来是想吃白食啊。那你们为何不把她撵出去?”
李婆子叹息,“吃一顿白食没什么,杨家也不差她这一顿饭。可她妒忌真真嫁得好,总想搞事……这就难办了。”
“这有何难?这事儿交给我。”说这话的是邻村的一位小伙儿。他的姨母,便是杨瑞的奶奶。
虽说是远亲,可他想进入作坊干活,就得费些心神,博取大家的好感,才好同作坊的管事提。
他清楚此时是表现的机会,便自动请缨。
王春秋有几分着急,“大娘,此事不妥……”
李婆子给了她一个眼神,截断了她的话。打量小伙儿一眼,笑道,“饭可以给她吃,就是不能让她进来,免得坏了事儿。你做得到么?”
小伙儿认真想了想,道,“我试试。”
李婆子同意,“好,你去吧。”愿意尝试,说明他有几分把握。若是他拍着胸膛保证没问题,那反而不太可信。
就看这小子如何把那花痴女带走了。
沈花枝急匆匆回到新房子这边。
与她同村的人,全在这儿。方才外边的冲突,还没传进来。
她喝了口水,心里头的不安消散了些。
可紧接着,便有个小娘子同她小声说,“外头有个小伙儿找你。”
她气呼呼地道,“我又不认识他,找我作甚?不见。”
小娘子面露古怪之色,“他说你不去见他,便把你做的那些丑事,全抖露出去。”
“这特娘的谁这么阴毒啊?”沈花枝气得不行,倏地站起,“我去去就来。你不要同他人说。”
小娘子不住点头,在她急匆匆离去的时候,她立马转身和同乡说,“哎,你们知道吗?这沈花枝在这杨家村,也有相好……”
……
入伙宴很热闹,桌子上的饭食也花样百出,酒肉香飘散出去,笑声要掀翻屋顶,一片喜庆。
沈花枝被小伙子威胁,一直站在门外,不敢进来。
别人在室内大鱼大肉,她在外头冻得直哆嗦,就着冷风吃白饭。
不过,她心里头却是窃喜的。
这回还不让她因祸得福,借机佯装冻病了留下?
然而,等客人散去,她瑟瑟发抖地想进许真真的家门时,却被那小伙儿堵住。
“你们村的人都该回去了,你等等。”
沈花枝顿时火了,“我都在外头站一天了,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小伙子道,“李奶奶说,你太脏了,会弄脏许嫂子家的新房,让你别进去,在外头等。”
“她娘才脏!不过许真真的狗腿子,凭她也想限制我行动?”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沈花枝也不太在乎自己丢不丢脸,伸手就去扒拉小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