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便纷纷下跪表忠心。
莫如海疲倦摆手,“自己封住嘴巴就行,都起来吧。师爷,宣判赖子温的罪名吧。而后休堂两刻时,再接着审‘糖心居’的案子。”
……
回到后堂,莫如海倚靠在圈椅上,伸手揉了揉眉心,样子很是疲倦。
沈逸飞踌躇了下,忍不住道,“大人,朝廷也招揽了不少能人异士,或许有法子对付他。”
莫如海方才一直压着的火气“轰”的爆发,怒声道,“朝廷是你爹还是你娘,会惯着你宠着你?我堂堂知府,连一个小贼都抓不住,自寻死路!”
他怒不可赦,抬手将茶杯劈头盖脸的砸过去,咆哮,“滚!”
沈逸飞想躲,有道人影比他更快,“嗖”地闪身挡在他跟前。
是莫初然!
茶杯不偏不倚的砸中她的额头,滚烫的水浇了她满脸。
“啊!”
一声尖叫后,她昏厥了过去。
“然儿!”
……
马车在道上快速行使,左右前后各有骑着马的捕快跟随,路上行人如同躲瘟疫般远远躲开。
马车内的许真真被颠得七荤八素,实在受不了,便不再忍耐,直接进入空间。
这里跟外界一样寒风凛冽,却没有万物凋零,反而郁郁葱葱,生机勃勃。
人一进来,浑身的毛孔舒展开来,仿若沐浴着春光,令人无比舒适。
她不禁感叹,“若是生活稳定,每日都进来这里享受惬意的时光,那该多好?”
不过,她知道,有人类的地方,就有争斗、饥饿和贫穷,她想一劳永逸,得付出千倍百倍的努力才行。
也没再纠结,喝了山泉水、吃了树莓,回到木屋的一楼。
她囤的粮食,有小部分放在家里的库房,大部分都堆放在一楼靠墙的这一面。一包包灰扑扑的麻袋,垒得成了小山,与古朴精致的小木屋有种违和之感。
可是,她瞧着却是很喜欢。
有钱有粮,她心里才有安全感。
她走了进来,忽地目光一凝。
杨瑞有给她留言!
她蹲下,仔细地看。
越看,面色越发阴沉。
难怪她两夫妻被针对,原来是沈逸飞在搞鬼!
这小畜生怕是早已在策划,她才被打压得如此猝不及防。
亏她还以为,人之初性本善,她只要以最大的善意对待他,他就不会黑化,最终能和如烟白头偕老。
可现实却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