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哄睡的,我去找她。”
杨瑞把她放在床上,她立马就要爬起。
杨瑞压住她的手脚,“你莫怕,在你还未做好心理准备之前,我不碰你。”
许真真暗暗松了口气。
可随之又疑惑,他这话什么意思?都做了二十年夫妻,做什么不都很自然么,还要什么心理准备?
在她发愣的当口,杨瑞已脱去外衣,身穿单薄的内衣,躺在她身侧。
男子清冽的气息袭来,她的脸又控制不住的微微发热。
他虽然说不碰自己,可万一把持不住呢?毕竟分别了这么多年,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她感觉自己要紧张到窒息,空气都变得微妙起来。
忙说,“我方才问你话,你还没回我呢。”
杨瑞侧身面对她,她下意识的往里边挪,蚕蛹一般。
见她防自己跟防狼一样,他便起了戏耍之心,也跟着挪。
她又挪,离他远远的,长头发却被自己压在身下,头皮都差点被拽掉,她悻悻然地把头发拽出来。
想不明白古人都留那么长头发做什么,神烦!
杨瑞忍不住一声低笑,换来她一记恼羞成怒的瞪视。
“好了,我不逗你了。”他给她盖好被子,重新躺平,道,“作坊建起来不难,纺织、服装、造纸等作坊一抓一大把,但是,贪多嚼不烂,因此,不打算再建,只需将现有的扩大即可。”
他语气很平淡,许真真却感到相当的震惊,双眸打量他,“你竟然会这么多东西?”
这人还是不是杨瑞啊?
杨瑞看着她,笑容神秘莫测,“毕竟读了二十年书,又经商如此之久。”
又来了,你能不能别吹!
许真真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听说你给作坊做了改良?”
“嗯,我减少了几个步骤,将几个工位合并在一起,节省了人力。”
“这么神奇?那我明日得去瞧瞧。”
“不急,你好好歇着,把身体养好。外边的事,都交给我。”
“好嘛。”这正中许真真的下怀。
以前累成狗,现在有人养着,她不介意做咸鱼。
她停顿了下,又道,“不过,‘糖心居’那边,我得介绍给你和郭谦对接。我当初是靠供应咱家的桃胶、村里采摘的银耳、我炼制的白糖、冰块以及糕点方子入的股,灵泉水也有给,不过我说是你海外的朋友给的补药……”
许真真将她与“糖心居”合作的经过,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