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忙不迭的点头,“我想去。”
“那好。随我去作坊瞧瞧,我教你。不过,如烟还没有给嘟嘟请到奶娘,你得帮她带几日。这个工位是我新增的,别人还不知道,只要我不安排人,就一直给你留着。”
也就是说,她干这活儿是十拿九稳的了。
铁柱娘喜极而泣,“谢谢东家。”
许真真笑了笑,“铁柱是个好苗子,人又机灵,我把他培养出来,日后也好与我几个孩子守望相助。我向他保证过,会安置好你们的,就绝不会食言。”
铁柱娘用衣袖压着眼角,“我家铁柱能遇到您,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
许真真带铁柱娘去作坊回来,陈满谷两夫妻也回了家。
只是她想象中,杨如宝这会子该是春风满面、春心荡漾的,可此时的她恰恰相反,眉目间拢着一层忧郁,林黛玉一般的愁容满面。
仔细看,眼眶还泛红。
联想到陈满谷一夜不归,许真真心里咯噔一下。
铁柱娘带孩子进去了,她就问如宝,“怎么了?”
一向沉默寡言到近乎冷漠的女儿,忽然投进她怀里,“娘。”
声音发哽,娇小的身子微颤,像只受伤的小猫,惹人爱怜。
许真真心疼,冲坐在一旁石椅子上的女婿恶狠狠地挖了他一眼,轻拍下女儿的后背,“不怕,万事有娘在。”
杨如宝只是抱着她默默流泪,一个字也不说。
她没法子,只好问陈满谷,“说吧,你如何惹她了?”
不料,陈满谷一脸无奈,“娘,冯掌柜昨日留晚饭,我与他小酌半杯,后来醉酒,便在他家借宿,宝儿她便不高兴了。”
就这样?
许真真不信,“你还说什么了?”
“并无。”
许真真将杨如宝推开,看着她,“是这样吗?”
杨如宝轻轻摇摇头,拽起衣角擦去眼泪,“娘,我无事。我只是期盼爹爹回来,心里高兴。”
她这种隐忍却又敏感的人,越说没事越有事。
可她不愿说,许真真也不好强迫她。
只冲陈满谷瞪眼睛,“她是你媳妇,她为什么哭,你不知吗?”
陈满谷无辜又无奈。
女子心比海底深,如何是他能揣度的?
许真真什么也问不出,暂时撇下不管。
又问,“冯掌柜可有鲜花卖家介绍?”
“并无。只有酒。”
许真真一诧,“他卖种子卖盆景,得到的信息也是农作物类的,怎的又与酒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