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番心意,你羡慕不来的。”
“嘿嘿,小爷我才不羡慕他。如狼似虎的年纪,我怕死在床上,我消受不起。”这两人露出猥琐的讥笑。
“你说什么?”许真真原本心情好不想与他们计较,可听了这话,不禁怒从心头起。
老娘我风华正茂,你娘才如狼似虎,你全家都如狼似虎!
她猛地窜起,一把揪起这名叫王海的伙计,“有胆你再说一遍!”拳头抵在他的脸上,似乎他一个出言不逊,这拳头就要砸下来。
王海瞧见她眼里的杀气与暴戾,莫名的胆颤。
这婆子莫不是会武功的?不然那迫人的气势从哪里来?
他怂了,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道,“我、我说什么了?定是你听错……”
许真真又看向成安。
成安不是王海,没感受到那份煞气,脾气又比王海臭,半分都不妥协,“就说你怎么了?好不容易讹来十两银子,却拿去买糖做甜品送男人,要不是脑子有毛病,便是这男人的老相好!”
许真真气笑了。
她什么都没说,这两人就自行脑补了她制作甜品的目的、给她和万庆安关系,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些?
她就不明白了,她又没得罪他们,为何要针对她?
难道是因为她穷,所以他们也狗眼看人低?
还是他们原本就排挤万庆,连带着看她也不顺眼?
但是,不管什么原因,她都不能任由他们侮辱自己。
她的拳头忽地高高扬起,王海吓得闭眼。
可下一刻,她的手却轻轻落下了,在他脸颊上轻轻地拍了拍,语气飘忽,“很抱歉,让你们失望了。我家里有糖,平时都有做甜品给我几个孩子解馋。不过是今日赶集,顺便给表弟带一份而已。但是呢,”她又徐徐向成安看了过去。
成安莫名的背脊发寒,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可下一刻,他只觉得眼一花,脖子一紧,许真真已一手掐住他脖子,一手轻拍他的脸,“我记得我朝的律法有这么一条,恶意中伤、攀诬他人是要蹲大牢的。二位要不要随我去衙门了解个清楚明白?”
她心里气得要发疯,可她想与“糖心居”做生意,不好将事情闹大,只好忍气吞声,威胁下这两个渣滓作数。
两名伙计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们可没忘记昨日的事。
那林捕快看似铁面无私,实际上是完全站在她这边的。
她又那么能说,若真去了衙门,他们别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