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还请主子责罚。” “明日自己去领罚。” 秋葵默首,“是!” 周暖忧心忡忡地看着司贞安,“殿下,出什么事情了?你别瞒我。” 司贞安叹了声,原是不想扰了周暖的大好日子的,结果还是没瞒住,“废太子谋反了,因着大婚的缘故,十之六七的官员皆在蜀王府,所以废太子会让人带兵围困蜀王府。” 周暖闻言吓得面无血色,“那...那...”慌乱中,周暖语不成调地拽着司贞安,“殿下,我们怎么办。” “别怕!”司贞安拍了拍她手背道,“府上有八百府兵,京城巡抚司和大理寺更有数万人马,我们只要守住几个时辰便可。” 当真如此吗?周暖心有存疑,但见司贞安言辞凿凿,又不经信了几分,“废太子何故如此?” “富贵迷人眼罢了。”司贞安道,“他成不了事。” “那便好!” 司贞安道,“未免府内混入奸细,阿暖,你的陪嫁下人需要拘于一处安置 ,不当之处还请阿暖体谅。” “殿下这话折煞我了,事权从宜!”周暖并非不明事理的人,自能想清楚其中要害,面色坚定的看着司贞安,“殿下,我信你!” 司贞安心间流过股暖流,轻声道,“好!” 外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守在内院的下人脸色渐渐绷紧苍白了起来,在这样的气氛下,周暖瞳孔的担忧越来越重。 寂静的夜里一丝丝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如同此时的脚步声,每一步都踏在了众人的心尖上。 “殿下,习管家来报!”南风压低着声音道。 周暖按捺不住的站了起来,随后又不安地坐下,双手搅着手帕,“是不是外面出事了?” 司贞安安抚地看了周暖一眼,随后朝南风吩咐道,“请进来!” “奴才见过殿下,见过王妃!” 司贞安叫起,尚未张口,周暖语气急促地问道,“习管家,外面什么情况?” 习泽看了眼司贞安,见她点头,便将外面的情况一一道来,“王府被一支军队围了起来,黎护卫带着府兵守着府门,暂时无恙,只是...宴席上的宾客有些不安,奴才安抚不下,恐怕需要王妃和殿下出面了。” 司贞安问道,“都有哪些人?” “镇北侯夫人,勇武将军夫人、刑部尚书、王太尉、兵部侍郎...等人!”习泽亦颇为无奈,这些人身份尊贵,非他一个王府管家能劝说的。 周暖眉宇微蹙,神色凝重道,“这些都是三品以上的官员与家眷,蜀王府不能放任不理,殿下...” 司贞安点头,“堵不如疏,这些人无非就是想要个说法,我与你一起去见他们!” 周暖盈盈福身道谢,“多谢殿下!” 司贞安起身道,“事不宜迟,走吧!” “外面究竟发生了何事?刀剑相拼的声音已经到了府门了,诺达的蜀王府就每一个主事的人出来给个解释吗?” “就是,我们是来贺喜的,不是来做人质的,凭什么不让我们出去!” 呵斥声,抱怨声高昂不休,司贞安踏着这些质问步入了大厅内。 “你们想要的什么说法?本殿来给!” “贞安公主!!” “臣妇、臣见过贞安公主,见过蜀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