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镇北侯府赴宴了,或许咱们还能在宁柏宫聚一下。” 秦王嘴角微微抿了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司贞安的神情,是那般的自然和坦诚,似乎真的就是一场简单的叙旧。 难道是他想多了,那晚的人真的不是贞安,那...又会是谁呢?母妃为何要掩盖那个女子的存在。 司贞安睁着双无辜的眸色摸了下脸,“四哥为何这般看着贞安。” 秦王笑了笑,“不知不觉贞安妹妹也长得亭亭玉立了,也不知将来会便宜哪家臭小子。” 司贞安双眸弯弯地笑了起来,意味深长道,“谁知道呢?” 随即司贞安又道,“盛妃想必久等了,贞安就不耽搁四哥了,记得帮贞安给盛妃娘娘问个好,告辞!” “好,本王一定带到。”秦王侧身让路。 水蓝色的裙摆从秦王的脚尖拖延而过,微风袭来,一阵清香隐隐萦绕在秦王鼻尖,他下意识看向司贞安的背影,这个味道似曾相似。 “殿下、殿下怎么了?”陆三连连唤了几声,方才让秦王回过神来。 秦王看着远方的影子,低低道,“陆三,你说会是她吗?” “她?”陆三顺着秦王的视线望去,蹙眉思索着,“公主殿下吗?瞧着不大像。”毕竟那般毫无芥蒂的态度,不像是被中计失了清白该有的气度。 秦王眉宇间缠着丝忧愁,“或许是本王多想了。”他想到那个被处死的宫女和宁柏宫中销毁的曼陀罗花,一时间谜团笼罩在心头。 秦王幽幽叹了口气,“罢了,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先去宁柏宫吧!” “是殿下!” 司贞安刚上了马车,宫门口缓缓驶来一辆马车,秋葵瞧了眼那车上的标志,朝着司贞安道,“主子,是周尚书的车。” “周尚书?”司贞安撩起了车帘看去,周庆匆忙的身影从宫门口经过。司贞安略微一想便晓得周庆匆匆而来所为何事了。 倒是没想到宸夫人动作如此之快,看来这些年的后妃没有白做,司贞安露出了笑意。 回到定郡王府后,司贞安让人给周暖送去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