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做下此局,隐瞒下来。眼下他明白从母妃这里是得不到答案了,真相也只能私底下去查探。 秦王冷冷地道,“既是母妃宫里的婢女便由您处置吧,方才是儿子乱了心智,误会母妃了,还请母妃原谅儿子。” 盛妃微勾嘴角,淡然道,“你是本宫的亲儿,本宫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害你的。” 秦王此时心存怀疑,已无法全心再信盛妃,面不改色地应道,“儿子明白!夜已深,儿子不便久留宫中,这就告辞了。” “去吧!”盛妃深知过犹不及,柔和的声音让侍婢上前侍候秦王更衣,随后又将人亲自送出了宁柏宫。 秦王临走时,盛妃道,“今夜的意外母妃保证不会再发生,钰儿也不必放在心上。” “儿子明白,夜深露重,母妃早些歇息,儿子告退!” 待得秦王离开,溪秀上前询问,“娘娘,这婢子要如何处置。” 盛妃眸色冷淡地瞥了小清一眼,“这宫婢还算识趣,给她个痛快吧。” “是娘娘。” 她本想隐晦行事,待事成定局请陛下赐婚的,如此一来秦王府便与定郡王府绑在了一起,日后那事情若东窗事发了,也好为他们母子二人谋一份助力,且那宸夫人还是司贞安的生母,圣眷在身,定会帮忙求情的。 她万没想到司贞安性子这般烈,竟在事后还能逃离宁柏宫,打了她个措手不及。若事情就这般悄无声息掩盖过去也就罢了,却不想南风那婢子去而复还,还被小清这婢女给救走了。 她想结的是姻亲而非结仇,所有不确定的因素都得灭口,这小清自然不能留下。 溪秀去而复返,禀告道,“娘娘,已经处理干净了。” 盛妃按着额头轻声道,“让下面的人厚葬了她,再送些银子给她的家人。” “奴婢明白。” 溪秀上前揉着盛妃的太阳穴,轻声询问着,“娘娘,殿下真的信那婢子的说辞吗?” 盛妃缓缓地睁开眼,幽幽叹了口气,“不管信不信,本宫都是他的生母。溪秀,殿内的那盆花,还有今夜用过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奴婢这就去办!” 盛妃摆摆手,“去吧!” 秦王府 陆三俯首地站在下方,不敢言语。 秦王静静地盯着前方,瞳孔放空着,气氛沉静了许久才缓缓地张口,“你方才说...母后处理了一株盆栽,那宫婢也死了。” 陆三微微抬头看了司瑾钰一眼,随后又快速地俯下头颅回话,“是的,王爷!” 秦王疲倦地合上了双眸,沉默地朝着陆三摆了摆手,陆三会意后默不作声地退了下去。 秦王将自己关在书法里一整夜,却仍旧想不通盛妃究竟要做什么,那个与他春宵一夜的女子又是何人? 是何人...让母妃冒着祸乱宫闱的罪名,甚至不惜将他这个亲身的儿子也退出去做了这一局。 夜色微明,整整一宿,秦王依旧未得半点思绪,或许答案在那女子身上。 秦王又换来陆三,吩咐道,“查清楚,昨晚宫宴上中途的离席的女子都有谁,再查一下昨夜宫宴上发生了何事?” “属下领命。” 相对秦王府的默不作声,定郡王府在收到消息时,微乱片息。 “什么?小清死了?”南风听到这消失,脸色一下子白了,她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