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会忘记的。” 司贞安抽出手帕,浸了水细细地擦拭着司瑾西脸庞上的血迹,整理着装,随后站了起来走出去。 “主子!”南风唤得小心翼翼,她窥见了司贞安眼角的水迹和通红的双眸,瞬间便猜到了房内司瑾西的情况不妙。 黎济听着毫无动静的房内,呆呆地站在了一旁不知所措。 司贞安跨出房门时顿了下步伐,偏头冷声道,“黎济,去备好马车,送殿下回府。” 黎济迟缓地抬起了头,望进司贞安幽森的眸色中,怔了下后才沉默地应道,“是公主!” 司贞安步伐坚定地走进了大厅,通红的喜字、绸缎都在彰显着这场欢喜的婚礼,可就是这一场喜庆夺了她最重要的人。 司贞安看着厅内不言不语的太子和韩王,想必两人已经从伍壬口中得知了小九伤势的结果。 凭什么他的小九要躺在里面,如同活死人般活着,而罪魁祸首还能安然无恙地端坐大厅中。 司贞安的目光过于凌厉,很快引起了太子的注意。 太子张了张口,像是要说什么,但对上司贞安静如无波的眼眸时,没来由地心许了。 犹豫间太子扯上伍太医来辩解道,“贞安公主,老九死了孤也很伤心,可伤及小九并非孤的本意,孤也是被害的,这点伍太医可以作证。是有人在孤的酒下了乱人心神的药,使得孤失去理智才刺伤老九,孤也是中计了才会...” 司贞安看着面前这个极力狡辩的太子,心生恶寒,事到如今他仍不知错,没有一丝的歉意,有的只是极力的洗脱罪责的借口和狡辩。 司贞安嘴角不禁勾起了丝冷意,手毫不犹豫地抽出了秋葵的配剑,一剑刺了出去。 寒光炸起,太子快速地侧了下身子,堪堪避开了要害,剑却狠狠地刺入了肩膀,疼痛感瞬间漫上心头。 “太子!”元侍卫扶着太子,心惊胆战地看着司贞安。 韩王看着胆大包天的司贞安也惊到了,“贞安公主!” 秋葵则是一脸担忧地看着手握剑锋的司贞安,“主子!” ...... 阵阵的惊呼声彼起此伏,司瑾照低头看了看肩膀上的剑,随后又抬头看向司贞安冰冷的神情,惊惧过后是难以掩盖的羞辱和愤怒。 太子咬牙切齿地盯着司贞安,“司贞安!你大胆!” 司贞安一脸平静地拔剑收手,语气冰冷地看着司瑾照,“这是你该受的,太子殿下!” 秋葵连连夺过司贞安手中的剑,侧了下身子,避免主子再次取剑做下不理智的事情。 司贞安扫了眼秋葵后,收回视线时正好见到太子心有余悸地手捂伤口,倒退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 司贞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太子殿下欠小九的,他日本殿会亲手向你讨回来。” 伍壬看着两人的对峙,心惊不已,待元定唤了他一声,才回过神来要给太子处理伤口。 司贞安抬脚往外走,路过韩王司瑾轩时,顿了下步伐,头一偏,司瑾轩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连连表态,“此事与本王无关。” 司贞安恍若未闻般收回视线,待黎济背出司瑾西后,抛下众人离开了韩王府。 待得不见司贞安人影后,太子啪地一声跌坐在椅子上,肩膀的伤血流不止。 “老臣给殿下包扎伤口!”伍壬连忙翻开药箱,取药包扎着。 司瑾轩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