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也该心疼心疼这丫头,别没侍候好姐姐反倒伤了自个。” 南风听了这话当即反驳着,“殿下自个要胡闹也就罢了,怎的还拿奴婢做伐子。” “既知道是伐子,还不懂点事儿。”司瑾西毫不客气地使唤着南风,“郡主这儿有本王照顾着,你且去看看药煎了没。” 南风左右看了看,见蜀王牢牢抓着碗筷不放,主子又没说话,遂也识趣地放下了公筷,福身道,“那郡主就交由殿下照顾了,奴婢先行告退!” 司贞安想起了什么唤道,“煎了药南风你再去瞧瞧秋葵,她昨儿也伤了肩膀,眼下也不知是什么情况!”末了司贞安又想到了周暖,那姑娘怕是吓坏了,“再拿上些补品遣人去探望下周小姐。” 南风点头,“奴婢这就去办!” 待南风离开后,司瑾西勺着软嫩可口的粥喂着司贞安,时不时还添了些鹿肉和蔬菜,“姐姐照看起旁人倒是有模有样的,受了伤也不消停些。” 司贞安道,“阿暖是跟着我出的门,出了这事我改亲自上门探望的,如今受着伤不便走动,希望周夫人莫怪罪才好。” “姐姐自个安危都不顾着,净让护卫照看这周小姐了,若这般周夫人还要怪罪,这样的人家也不用往来了。”司瑾西想起这些心就堵得很,若非周暖是个女子,又是姐姐回京后交的第一个好友,凭着司贞安这般的重视,司瑾西就不怎么待见人。 司贞安见司瑾西脸色不虞,抬手抚了下他皱起的眉心,轻声道,“我知你心系姐姐的安危,可此事阿暖亦是无辜的,且她的侍婢还惨死在了狼群口下,定然受了惊吓,周夫人爱女心切,若有怨怼实属正常。” 司瑾西抬眸看向司贞安柔和的眉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姐姐回京,三番四次遭遇这些糟心的事情,倒不如当初在宁远寺来得安稳。” 司贞安闻言失笑道,“有得有失,这些又哪里理得清楚。” 司瑾西若有所感道,“是啊!有得有失!” 司瑾西沉默地侍候着司贞安用早膳。 司贞安吃完后,司瑾西再慢条斯理地填饱自己肚子,随后侍婢收拾完桌案,两人静下来闲话家常。 司贞安率先张口问及秋猎的状况,“昨儿得了魁首的是谁?” “是太子殿下。” 司瑾西不大在意道,“原是镇北侯世子猎的猎物最多,可太子那处猎了头豹子,且数量上也不比镇北侯世子少多少,最后倒是判定太子得了魁首。” 说到这里,司瑾西又道,“昨天营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接下来太子估计也没心情再去争夺这狩猎的魁首了,依着镇北侯世子的冲劲儿,今日的魁首指定是他了。 这人倒是个英勇的,头天就敢跟太子争起了魁首,且那劲头足得很,怕是有什么想向父皇求的?” “自是有他想要的。”司贞安应了话,随即又将话题引到司瑾西身上,“机会难得,小九若是得了魁首,陛下会应承一事,小九就不想要吗? 难得出来一趟,小九不妨也去凑凑热闹,没得闷在营帐里。” “小九要的父皇也给不了,若真给了小九也舍不得勉强!”司瑾西手撑着桌子,若有所指道,“倒不如趁着着空闲多陪陪姐姐,不然等小九启程西北了,就没这样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