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还有着纰漏不成,若当真如此,这些个无用的臣子也不用留了。” “臣不敢!”许长安当下哑了声,因着私下探查,动静不大,营地的官员们隐隐知道猎场出来狼群险些伤及陛下,因此要严谨排查各处。 虽心中忐忑,但陛下没说回城,众人也不敢扫兴,只得强着精神陪着。 便是得了魁首的太子也没能让氛围活跃起来。 文德帝入了主账旁边的营帐,安置在这一块的原本是两位公主的帐篷,后又添了座给司贞安养伤。 “陛下驾到!”随着通报,帘子撩起,文德帝走了进来。 司贞安捂着伤口要起身见礼,被文德帝拦了下来,“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谢过陛下!” “伤势如何了?”文德帝目光触及她面容时晃了下神,随即不动声色地移开,“若疼得厉害,朕让人送你回京静养。” 司贞安淡淡地摇了摇头,“臣女的伤无大概,陛下不必挂念,再则此时贸然离开恐会惊动旁人,引人非议就不大好了!” “郡主处事沉稳!”文德帝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好生静养着,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太医们。” “多谢陛下!” “郡主,药好了!”一个陌生的侍婢抬着托盘走了进来,司贞安也没多看,她身侧的几个侍婢皆受了伤,身侧暂时无人伺候着。 坐在司贞安身侧的文德帝看了眼侍婢,随即朝司贞安道,“药趁热喝了,再好好睡上一觉。” “是陛下!”司贞安腾了下身子坐直,伸手接过侍婢的WAN,无意间底盘下的东西闪了下,司贞安想到了什么一把扔掉手中碗徒手去抓。 “滋!”匕首穿过司贞安的掌心刺入了文德帝的胸口。 “父皇!” “陛下!” 文德帝一脚踢开了身前的侍婢,冷着脸喊道,“留活口!” 司瑾钰三两下就将侍婢制止住,力道凶狠,直接折了她一只胳膊。 侍婢抬起双眸,状态疯魔盯着文德,嘴中骂骂咧咧地诅咒着,“狗皇帝,昏君,只恨这一刀没杀了,为西北的冤魂报仇。” “杀君之罪,灭九族,你简直不知死活!”司瑾钰一天内连续见着两次刺杀帝皇的事情,这日子过得惊心动魄的。 守在外面的御林卫闯了进来,将侍婢羁押着,文德帝面无表情吩咐道,“好好查一下她是受了谁的指使。” “没有人指使...”侍婢话未说完就被捂住嘴拖了下去。 司瑾钰瞧着握在匕首上的血直流滴在地上,司贞安半个身子撑在了床榻上,文德帝胸口亦溢出了血迹,脸色大变, “传太医!” 因着文德帝之前的吩咐,太医就近候着司贞安,因此陆三出去后片息时间就找到了太医,领着人往帐篷里赶。 烛光下,滴在地上的血迹融为一团,司贞安掌心上的血和文德帝胸口的血分不清谁的血迹,司瑾钰瞧着那匕首上的血迹,眸光闪了闪,轻声问道,“郡主,本王扶住匕首,你试着松开手!” “好!”司贞安咬着唇,眼眶里泛着水光,陷入掌心内的刀锋想松开也得吃番苦头。 文德帝视线落在地上的血迹,冰冷的脸色出现了几丝的龟裂,他视线紧紧锁住司贞安的面容,眼中生了几丝的无措。 转瞬间神色竟是柔和了两分,“慢些,别再伤着。” “多谢陛下关心!”司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