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司贞安笑意如常地对应着,宁君泊这会儿有些心不在焉的,也没察觉什么,用了早膳后便回房休息了。 宁君泊这番异样别说司贞安了,就是一旁的南风亦察觉到不对劲了,“宁先生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可不是吗?”能叫师傅如此失态的还能有什么呢?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司贞安脑海里涌现着,可太过惊骇了,即便是司贞安亦难以确定这是否只是她的揣测。 南风还想说什么,却见主子眼眶微红,五指并拢成拳,顿时惊吓道了,“主子,您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坦?” 回过神来的司贞安对上南风担忧的目光,合了眼帘片刻,方才平息心头的情绪,“无事,许是本郡主多想了。” “什么?”南风听不懂这话。 司贞安摇了摇头,吩咐道,“把东西收下下去吧!” “是主子!” 还未等司贞安查清楚宁君泊异样的真相,宫里却颁下旨意,三日后秋猎,三品以上官员极其家眷随行。 说是秋猎,何尝不是变相的选妃现场。 东宫定下了鲁国公府二房二小姐为侧妃,柳家大小姐原也该定下太子妃之位的,可惜前段时间因着柳侍郎刺杀郡主一事,惹得陛下大怒,此事亦被中宫搁浅了下来。因此太子妃之位不仅柳家在盯着,其余家族亦有心这个位置。 而三皇子这边正妃之位已定,可还有侧妃的位份,对于看好三皇子的官员而言,侧妃亦是不错的选择。 除此之外封王的皇子皆到了选妃成亲的年纪,这些无婚约在身的皇子亦是世家贵族考虑的对象。 因着这场秋猎,沉寂已久的淀京又热闹了起来。 当天未时,秦王上门拜访。 “四哥怎么来了?”司贞安亲自将人迎进了府内。 司瑾钰朝司贞安道,“后天就是启程的日子,秋猎的骑服贞安妹妹怕是还没来得及准备!”朝着身后的女子招了招手,介绍着,“这是母妃赐给本王的绣娘,名唤——旌惜,绣工一流,这两日让她给你裁两身骑服,猎场时也好应应景。” “四哥思虑周全,贞安就不客气了!”司贞安府上自然也是有着绣女的,只是定郡王府的人多年不曾有过这样的活动,一时间恐怕不了解时下骑服的样式,司瑾钰着一举动算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司瑾钰眉眼温润如玉,“你我之间不必这般客套。” “四哥虽和姐姐有着儿时的情义,可男女授受不亲,还是避些闲的好!”大步跨进来的司瑾西在门口时停电了司瑾钰亲昵的话语,当即接了话。 司瑾西径直越过了司瑾钰,扬着笑脸站在了司贞安身侧,“姐姐,小九给你带了几匹冰丝绸缎做骑服。” 司贞安瞧着一侧托着匹布的下人,眉头跳了下,这两人倒是想一块而去。 “这布料极难得,上身凉爽,最适合狩猎活动了,你怎么不给自己做两身衣裳?”司贞安瞧一眼那布的数量,就晓得司瑾西这是把得来的冰丝绸缎一股脑拿了过来。 司瑾西毫不在意道,“自然是要紧着姐姐的骑服先,小九皮粗肉厚的,啥衣服都一样穿,用不着这般精细。”说罢,司瑾西目光移到司瑾钰身上,“正好四哥带来了绣娘,就劳烦这位旌惜姑姑帮郡主赶几身骑服了。” “蜀王这话折煞奴婢,给郡主做衣裳这是奴婢份内事,奴婢定会尽心尽力及时将衣裳做出来。”婢女很是谦和地行着礼。 司瑾西当即便道,“事不宜迟,旌惜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