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的信息,她意识到司贞安出问题了,可这来来往往的酒水菜肴中应是不会轻易出问题才是。 毕竟鲁国公府可不是什么寻常人家,真要是菜肴上出了问题,往后那户人家还敢与之交往,便是下手的人也得掂量着能不能承受起鲁国公府的怒火。 况且这酒水和菜肴在郡主的相邀下,周暖也是一并食用了,她身上并未有异样,一时间周暖也理不清思绪了。 眼下也不是追究真相的时候,周暖当机立断道,“可还走得动。” 司贞安点头,“还行!” 周暖朝着南风和自己的婢子使了个眼色,“扶着郡主点,咱们悄悄地离席,再寻机离开。” 南风刚探手扶着主子,上座的靖安似是长了千里眼般,盈盈笑着望向司贞安的方向,“贞安郡主怎的这般不小心,这酒水都洒在衣摆上了,倒真是可惜了这身云锦。”云锦的昂贵在于不能沾水,遇水会起皱。 “这一身再穿在身上未免失礼,本殿倒是带了套备用的宫裙,虽比不得云锦,但也能勉强上身,贞安郡主若是不嫌弃就先换上了。”靖安话中透着和善,任谁也挑不出不好。 “宫中缝制的衣裳自是极好的,贞安不敢挑剔,只是宫裙到底有规格,于礼不合。”司贞安不软不硬地婉拒着。 作为东道主的鲁国公老夫人此时站了出来,“贞安郡主的的话在理,老身府上的小姐前两日刚做了几身新衣裳,皆未上身,老身瞧着贞安郡主的身量和元容相似,不妨将就着换一身。”高门大家未防止贵客有需要,皆会备下不少的新衣裳,就是避免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 “如此...劳烦老夫人了。”司贞安起身行礼。 鲁国公老夫人笑着点头,鲁元容适时地站了起来说话,“祖母,元容这就带贞安郡主去客房。” “去吧,好生照顾贞安郡主。” “我也陪着郡主走一趟。”周暖宛如打闹般笑着,“我一人在这里也无趣得很。” 司贞安知道周暖的用意,看来了她片刻后缓缓点了点头,“好,一起!” “那就走吧!”多一个人对鲁元容而言无伤大雅。 建安眼见这司贞安离开了宴会,靖安公主却安稳端坐在宴会上,甚至也不曾有其他吩咐和异样,一时间又觉得自己可能多想了。 鲁元容一路上落落大方,时不时还与二人讲解园中的景物,周暖紧靠着司贞安,衫罩下的手紧握着对方,借力让司贞安稳住步伐。 为免鲁元容察觉异样,周暖不得不分心敷衍两句。 “到了!”鲁元容亲自推开了雅房,房间布置干净精巧,瞧着便十分用心,“贞安郡主和周小姐请进。” 司贞安顺势松开周暖的手,抚平袖摆处的皱痕,缓慢得体迈进了房间,周暖紧随身后。 鲁元容朝着侍婢吩咐着,“你带着贞安郡主的侍婢去取那身百花曳地裙。” “是大小姐!” 南风随着鲁元容的侍婢离开,三人坐了几息的时间,又有个婢女寻了过来,进门就对着鲁元容道,“大小姐,大夫人遣奴婢来请你过去一趟。” “这...”鲁元容为难地看了眼司贞安两人,迟疑道,“我这边有贵客在,你且去回府母亲,我稍后再过去。” 那侍婢面露急色,诺诺间也不肯离开,只劝着,“大夫人催得急,大小姐还是随去一趟吧!” 鲁元容顿时沉下了脸,“你这丫头怼没规矩的,贵客面前胡言乱语什么,还不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