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量比林美贞都高了,一打雷还是要长手长脚的缠在妈妈身上。 后来…… 后来她一个人去法国,就没人可抱了,再碰见打雷就只能靠耳塞。 几年下来,独自度过了许多雷雨夜,已经习惯了。 而萧默宸,是第一个在打雷的时候把她的耳塞从耳朵里拿出来的人。 林郁晚紧紧搂着萧默宸的脖子,绒绒的碎发擦过他的耳朵。 萧默宸的耳蜗和脖子都微微的发痒。 他忽然有点口干舌燥,犹豫着要不要推开她。 然而那枚耳塞在林郁晚扑过来的时候,不小心从他的指尖滑脱,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林郁晚的身体随着雷声的响起,一抖一抖的,使劲地往萧默宸怀里缩。 萧默宸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紧贴自己的上半身的触感…… 他干脆把林郁晚抱起来,送去了卧室。 刚好雷声歇住了一会,林郁晚回过神,这才意识到两人的贴近,一下从他怀中挣扎下来,双臂捂住胸口: “流氓!” 萧默宸觉得莫名其妙:“我是流氓?明明是你自己扑过来的,恶人先告状,在酒店也是,明明是你自己把衣服……” 他突然地止住了声音。 但林郁晚捕捉到了他话中的重点。 上次在酒店…… 当时脑海中那些奇怪的画面,不是幻想,是真的! 萧默宸给她披上了一件睡袍,然后拉开了她裙子的拉链,礼服直接从身上滑落…… “你那时干嘛脱我衣服?”林郁晚立刻指责道。 萧默宸有气无力:“不是你让我帮忙的吗?” 随着提醒,新的记忆片段涌来。 林郁晚想起,当时自己披着睡袍,觉得礼服很紧,穿着难受,手伸到后头够了两下拉链,发现使不上力,于是转身双手撑住桌子,塌下腰,背对着萧默宸,醉醺醺的撒娇道: “过来帮帮忙嘛,我都喘不上气了。” 萧默宸怕她呼吸困难是过敏的原因,有些担心,于是手从她背后的睡袍伸进去,帮她把拉链滑下。 让他没想到的是,林郁晚没有用手拢住衣服,而是原地跳了跳,那松掉的白色礼服,直接从她身上滑了下来堆在地面上。 然后她转过了身,面对着萧默宸,将内衣也脱了…… “你喝多了林郁晚!”萧默宸一下拉紧了她的浴袍,将那春光掩住。 已经醉得迷糊的林郁晚撇了撇嘴,委屈道: “萧默宸,你语气怎么那么凶啊?” 林郁晚红扑扑的小脸上,神情天真无邪,仿佛一个做错事被骂的孩童一样委屈。 萧默宸可没有什么定力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那美丽的身体,于是他只好抓住林郁晚,将她的胳膊强制的塞进袖子里,然后把腰带系的紧紧的。 萧默宸手劲大了些,睡袍腰带勒的太紧了,迷糊中的林郁晚不满的哎呀了一声,然后受了欺负似地走到床边,躲进被子里。 萧默宸转身刚要走,又见她一只白玉似的手臂伸出了被窝,那片红疹子好像更严重了些,林郁晚无意识的抓挠,在手臂内侧留下一道道的红痕。 萧默宸没法子,只好打电话叫过敏药。 倒了水,哄着她把药吃了。 林郁晚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