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医生这样推托,一旁的白镇和白涟怎会不知道陈医生心里打得是什么主意。
祖孙二人眼神示意一下,白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起身。
“对了,爷爷,我记得您前几天有人送了您一副清朝时期的山水画,陈伯伯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如我们把那副山水画拿出来一起欣赏一下吧!听说那个好像是王时敏前辈的画作呢!”
听到白涟这样说,看上去已经微醺的白镇一拍脑门儿,一脸埋怨自己什么记性的样子,拉着陈医生的手。
“对对对!还多亏小涟提醒,那副画还真的是我特意弄到手的呢!”
白涟嘴角一勾,稍稍欠身便和下人一起离开,去取那幅画儿了。
这个陈医生,虽然平时经常给别人看看病什么的,但是却是有一个十分高雅的爱好,那就是他特别喜欢收藏古时各大名家所画的山水画,甚至有一次还为了一副山水画差点和别人打起来。
都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白镇自是知道自己这位“好兄弟”喜欢什么。
这边陈医生一听白家祖孙二人这么说,立马也精神了起来,王时敏可是清朝四王四僧其中之一,他的山水画那一定是品质非凡。
白涟带着下人们重新上来,将画作挂好后,看得陈医生的眼睛都直了,上前就想伸手亲自感受一下大家所遗留下来的墨迹。
“哎,陈兄,这画儿可是我废了好大的力气弄到手的,你可不能就这么随意地给摸了去!”
似醉非醉的白镇东倒西歪地拉着陈医生的手,一脸的打趣模样,引导着陈医生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陈医生看着名家的画作就在眼前,却不能好好地一饱眼福,想摸又摸不得,心里别提有多折磨了,赶忙坐下来对白家祖孙二人说道。
“就咱们这交情,我就实
话同你们说了吧!”
白镇和白涟祖孙二人一看陈医生果然落套,相视一笑。
“不着急,你慢慢说,随后我们还要好好欣赏画作呢!”白镇一边拉着陈医生的手,一边诡笑道。
“是这样的,你们可别在外面说啊,临走前陆总身边的保镖可是特意叮嘱过的。”
陈医生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挂着的那副山水画,下定决心似的说道:“爱雪国际的那位小苏总啊,这回病得可是不轻!
“听说小苏总的脑部以前就多次受过伤,好像还是在怀胎十月的时候动的脑瘤手术,身为一个女子,这怎么能承受得了啊!”
“这一次啊!是因为殚精竭虑,长时间劳累所致,牵动了先前所有的后遗症,所以才会在那天的发布会上晕倒了过去。”摇了摇头,陈医生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连老刘都对这病无从下手,连缓解的办法都没有,这下怕是大罗神仙都没法喽!”
“你们可是不知道,当时诊断结果下来时,陆总当时就急红了眼,一把抓起老刘差点把老刘给打了一顿,老刘是什么人啊!连市长夫人去年请他看病时都礼让三分呢!”
陈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叹着气扭头看着身边的二人,摇着头说着。
“不过呢,这都是他们的家事了,与我们没关系,我们还是好好地来欣赏王大师的画作吧!”
随后,陈医生一妙转变为画痴的样子,也不理会身边的白镇、白涟二人,自顾自地欣赏眼前的那副山水画了。
听罢陈医生的一番话,坐在原位的白镇白涟二人皆是心中大喜,好不容易才收住了脸上的喜悦之情。
白镇使了个眼色,白涟便趁着陈医生专心欣赏山水画的时候起身离开了,留白镇一人亲自招待着已经痴迷的陈医生。
“哈哈哈哈哈哈
,苏暖雪啊苏暖雪,这真真是阎王叫你三更死,岂会留你到五更?这一次,我看你到底还拿什么给我斗!”
坐在车后座的白涟把玩着手腕上的和田玉镯,得意洋洋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