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一边看着,让下人们去弄,有什么不满的你指出来,这样总行了吧?”
知道自己铁定拗不过对面的这个倔丫头,陆南遇一把将苏暖雪捞入自己怀里,圈着她不让她动弹。
无奈,苏暖雪只好答应。
“这样才乖。”轻轻刮了一下苏暖雪的鼻梁,陆南遇勾起嘴唇,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下人们上来后,陆南遇立马换上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容,一脸冷漠地说道:“把这些床单被套也全部换掉!”
可是这是自己刚刚才重新换上的啊?明明是干净的。
苏暖雪一脸诧异,扭头看着自己头顶的陆南遇。
可是陆南遇仍旧是一副面无表情地样子看着下人们工作,苏暖雪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那床被子是自己和陆南遇刚刚躺过的。”苏暖雪心想。
不觉又惊又喜,连连抬头看了看那个浑身散发着冷峻气息的男人,粉嘟嘟的嘴巴顿时笑得合都合不拢。
直到下人们把房间都布置好后,苏暖雪这才放心地想要离开。
还没等苏暖雪迈开腿,一旁的陆南遇一把将苏暖雪拦腰抱起,用自己的额头蹭着苏暖雪的额头。
“这下我们总归可以回自己的房间了吧,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对别人比对你夫君还好!”
苏暖雪毫无招架之力地被陆南遇抱回了隔壁的房间。
这一幕刚好被上楼的白涟看见,看到二人恩爱如胶似漆的样子,白涟更是嫉妒得不行。
“躺在南遇哥哥怀里的那个人明明应该是我的!”白涟恶狠狠地想着,对苏暖雪的恨意又是加深了几分。
恨意满满地走近隔壁苏暖雪以前居住的房间,看着房屋内崭新的陈设,白涟的心情这才舒缓了起来。
“哼!苏暖雪,现在会点勾引人的狐媚功夫又如何?现在你还不是照样得乖乖地
给我当下人帮我收拾房间!”
恶狠狠地在大床上坐下,白涟在心里慢慢地盘算着。
“Rose和Jack那边,也是时候要催着他们行动了……”
想罢,白涟冷冷地勾起一抹狠猊的笑容,便满脸杀意地关上房灯沉沉睡去了。
半夜,择床的苏暖雪睡不着醒了过来。
一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想到明天还要去公司,苏暖雪便又一次闭上了眼睛尝试让自己睡着。
可是一来一去尝试了好几次,自己仍旧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扭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熟睡的陆南遇,苏暖雪小心翼翼地起身披上了披风,准备在院子里走走散散心了。
陆家老宅的历史很久远,从陆南遇太爷爷那一代起便已经存在了。
庭院间各种建筑乃至一草一木都是采用阴阳五行的方式排列摆布,别人都说这里的风水好,其景致,更是说不出的别致。
看着自己小时候一直居住在这里的再熟悉不过的庭院,苏暖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凌晨快两点,月光如水,庭院寂静。一切物什都像是小时候的样子,但是早已物是人非,过往不再。
走着走着,苏暖雪突然发现在鱼塘旁边似乎有一个人影。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苏暖雪纳闷。
“不会是小偷吧!”
陆氏家大业大,如果说有人贪图陆氏的财产深夜入室行窃也并不是没有可能。想到此处,苏暖雪立马打了一个寒噤,小心翼翼地踮起脚尖轻轻向前走着。
走近一看,苏暖雪这才发现刚刚自己所认为的那个“小偷”并不是别人,而是傍晚晚宴时才不给自己好脸色看的陆爷爷。
陆老爷子正披着大衣坐在鱼塘前的石凳上,似是在想什么。
又像是在抚摸着太阳穴的地方,有一
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发出一声一声断断续续地忍耐着的呻吟。
久病成医,曾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