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母亲则是打了电话给医院。降谷父亲往那边靠近了一段距离,就被女性边上那个青年阻止了。 “请不要靠近案发现场。”工藤优作客气地说,“顺便请您帮忙报警以及叫救护车。” “已经报警了。”降谷父亲道,“这位小姐情况如何?” “很遗憾,毒性发作得很快。”工藤优作沉默地直起身子,锐利的目光停留在沙滩上那从女性手里跌落的玻璃杯上,玻璃杯里还有一点液体,他拍了照保留现场,随后隔着手帕,将玻璃杯拿起来闻了闻,又看了一眼沙滩椅上放着的包。 工藤优作看向降谷父亲:“请问您有看见过这位小姐的同伴吗?” 降谷父亲和母亲来到沙滩上之后,就一直待在沙滩伞下。他们和这位年轻女性之间的距离并不算太远,在注视着海边玩耍的孩子们时,多多少少能看见一些情况。 降谷父亲思考了一下,才道:“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还有三位同伴。” 话音刚落,大呼小叫的声音由远及近:“美佳!美佳!” 一个穿着黑白斑点比基尼的女人飞快地冲到地上的尸体身边,担忧地把人抱起来,速度之快,工藤优作和降谷父亲都来不及及时制止。 工藤优作在她把人移动时才将将把手横在她面前,警告道:“抱歉,请不要移动死者的位置,这会给警方的侦查带来麻烦,也会给你增添不必要的嫌疑。” “……死者……?”女人的嗓音有点哑,声音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问,“你、什么意思?” “贵代——”另有两名男性来到了沙滩伞下,这回降谷父亲帮忙拦住了他们。 “请不要靠近现场。”他一板一眼地说。 名为贵代的女人在他身后尖声问:“你说清楚!什么意思!什么叫死者!美佳她怎么了!” “我很抱歉。但这位小姐在喝了玻璃杯里的果汁之后,就痛苦地倒了下去。我虽然在看到的第一眼就跑了过来,但是没能帮上什么忙。”工藤优作垂了垂眼睫,轻声说,“节哀。” 贵代抱着同伴的尸体,呆立片刻,像是喝了毒的人是她一样,搂紧了怀里的女人,浑身颤抖着,开始时一丝声音也没有,后来泣声与她呼唤同伴的声音逐步变大,悲怆痛觉,像一段丧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