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双手,语气温顺了不少。 “听说你和阿尼塔是朋友,我也不求你别的,能不能去一趟凡珥城把贝斯彻他们带回来?” 不用他提,萧可悲也正有此意,她迫切地想要跟阿尼塔来一场面对面的谈话。 “所以你要去救贝斯彻了?” 是夜,萧可悲和尼德霍格躺在旅馆的床上。 萧可悲哈欠连天,在入睡的边缘徘徊;她迷迷糊糊的,用最后的理智答道:“能救则救呗,毕竟跟贝斯彻也算老熟人了。” “对你来说,只要是‘熟人’就能倾力相救吗?” 萧可悲没吭声,眼睛都阖上了,尼德霍格挠了挠她的肚子,追问道:“是吗?” 萧可悲痒得一个激灵,把被子卷走堆在了身前:“是是是,别闹了。” 尼德霍格还咕哝了什么,萧可悲已经听不到了。 凡珥城在桑德瑞尔的东北方向,离赛宁火山很近。不知道古尔维格的人马是否与时俱进地撤军了,出于安全考虑,萧可悲还是极力说服尼德霍格乘坐马车出行。 既然是马车,总该有驾驶的人才行,尼德霍格照常指挥着吸血鬼们干苦力,萧可悲却异常别扭。 她不觉得血族能对族长被杀的事毫无芥蒂,既然他们拿尼德霍格没有办法,那说不定还会从自己身上下手。 直觉告诉她,尼德霍格的行为埋下了一颗炸弹,但这颗炸弹究竟何时爆发,又会伤到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