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同她介绍一遍,阿尼塔出言阻止了她。 “你去死亡之森的事我已经听说过了,他们的报酬居然是隐身衣?” 萧可悲点头称是,把酝酿好的万字雄文咽了回去,精简为二百字的隐身衣使用测评。 听完她的评价,阿尼塔一脸深沉地推断:“不对,我觉得你是拿到赝品了。” 萧可悲又惊又怒,愤懑道:“贝斯彻在骗我?亏我还以为跟他建立了一些同事情呢。” “不,应该不是他骗了你。你想想啊,他当时那么着急,怎么会用一个假的引你去送死呢?你们死了对他又没有好处。除非他提前得知了你们的身份,而且还偷偷加入了别的势力。” 萧可悲灵光一闪,语气肯定地说:“他是古尔维格的人,看来是他出卖了我们,把古尔维格招到斯诺城来了。” “诶,你听我说完行不行。”阿尼塔的眼神类似看一个脑子有隐疾的患者,无奈中夹杂着一丝嘲笑。 萧可悲知道自己是心急之下想岔了,不服气地撇开了头,“你说吧。” “他要是了解你们的身份,就该明白尼德霍格不需要隐身衣,既然如此,他又干嘛要送给你,等着被发现然后被怀疑吗?” 萧可悲的灵光再度闪了起来,“所以是公会里有古尔维格的人,他们想借贝斯彻的手害死尼德霍格。”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再纠结古尔维格了。”阿尼塔忍无可忍地吹灭了她的灵光,抱怨道:“我怎么觉得你比以前蠢了?听说尼德霍格倒是变精明了,你们之间的协议还涉及脑子吗,难道他把你的智力吸走了?” 萧可悲彻底偃旗息鼓,决心闭上嘴巴。“你接着说,我再也不打断你了。” 阿尼塔犹豫片刻,给出了含糊的解答:“我也不确定是在哪一环节出了问题,总之贝斯彻是不至于要骗你的。” 萧可悲不满道:“这不是什么都没说吗?那你还连讽刺带贬低的否定我,你是在pua我吗?” “Pua是什么意思?起码我知道你的联想有多不靠谱啊。”阿尼塔缩回被子里,又将萧可悲端详了一阵,好奇道:“你跟尼德霍格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们是情人。” 萧可悲也躺了下去,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好困啊,不聊了,赶紧睡吧。” “……” 这犯困的托词并非完全是借口,萧可悲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甚至还陷入了梦魇,脑袋里迷迷糊糊的,总要浮上尼德霍格的脸。 若对方只是似假还真的发嗔,倒也算是个好梦;但更多的时候,尼德霍格都是浑身浴血地躺在地上,他哀怨地诘问:“我死了,你是不是解脱了?” 又癫狂地咆哮:“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给了你一半神格,而你却害死了我!” 萧可悲像块饼似的,生怕自己糊在锅里,于是三翻六转,力图受热均匀。她在半梦半醒间看到旁边躺了个人,便安心道:尼德霍格没事,他不就躺在这吗? 随即她又反应了过来,这不是尼德霍格,这是阿尼塔! 于是她坐在窗边,赏了一宿的月。 几个小时后,伯奈尔过来敲响了房门。 “还是早点出发吧,不知道奥多齐会不会临时变卦,想要把公主留在斯诺城。” 萧可悲无所谓地应了,反问道:“奥多齐是谁,城主?” “对。” 她身后的阿尼塔也爬了起来,睡眼惺忪地感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