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啊?” 尼德霍格把衣服抽了回来,尝试往里面注入神力,结果就是这块朴素的布上同时获得了智慧之神和黑暗之神的气息。 萧可悲后悔没有向贝斯彻多问几嘴神器的事,毕竟游戏里可没听说穿它之前还得先开光。“既然不是即穿即用,那他们就该主动提供个使用说明书啊。” “说这些也是徒劳,现在该怎么办?” 萧可悲试探道:“不如你解开我的臂环,我给自己上个隐身术?” 尼德霍格毫不犹豫地驳回了这个提案:“不可能!” 最终萧可悲去装备店买了一个头盔,让尼德霍格以维京战士的造型出行。如此下来,他们算是摆脱了旁人的目光洗礼,波澜不惊地混到了君临宫门口。 君临宫的护卫再一次拦住了他们盘问来意,萧可悲拿出贝斯彻准备的信,严肃道:“我们是过来找瑞卡德将军的。” 护卫看到信上的鹰首火漆印便放她们通行了,还贴心地指出了军营的方向。 在军营的正中央,萧可悲找到了瑞卡德将军;这位将军生得孔武有力,高大壮硕,集武夫的刻板印象于一身。 浏览完信笺,瑞卡德用蜡烛将其焚毁,又打发走了房间里的无关人士,将门细细合上,沉声道:“贝斯彻说你们的身手很好,我现在没有时间去考验他的话里有多少水份。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们马上去做。” 萧可悲无视了他趾高气昂的态度,平和地问:“什么事呢?” “去厄斯城偷一样东西。”说着,他观察了一下萧可悲和尼德霍格的反应,发现他们都很麻木,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瑞卡德把语气重心放在“厄斯城”上,又重复了一遍:“去厄斯城偷一样东西。” 萧可悲的脸终于有了波动,她古怪地盯着瑞卡德,好奇他会不会说第三次。 瑞卡德也回看着她,深沉地说:“是的,厄斯城。” 这细节演出也是忒多了一点,萧可悲不想再听他磨叽下去,主动问道:“然后呢?偷什么东西?” 瑞卡德不配合地皱起了眉,“世界上有两种无畏的人,一种是因为无敌,而另一种是因为无知,不知道你是哪一种?” 尼德霍格嗤笑道:“你不是没时间吗?我看你时间充裕得很嘛,还有闲心讨论这些问题。” 瑞卡德愤怒地拍了下桌子,捏住了尼德霍格的衣领,“士兵不应该质疑长官的话,更不应该打断长官!” 尼德霍格捧住了瑞卡德的脸,把过去对付萧可悲的那一套用在了他身上。 “我可不是你的小兵。” 瑞卡德霎时疼得嚎叫了起来,萧可悲怕动静太大引来其他人,不赞成道:“别这样,我们还在军营里呢。” 尼德霍格从善如流地放开了瑞卡德,又整理了一下衣领,掸去上头不存在的灰尘。他慢条斯理地说:“注意你的言辞,现在是你在求我们办事。” 瑞卡德忍住了咆哮的冲动,镇定地为自己找补:“真正的勇士不会将矛头指向队友,真正的英雄有原谅他人的胸襟。我不跟你计较,我们接着谈正事。” 萧可悲自认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没想到这位将军的弹性思维更在她之上,俨然是弹簧本簧。 弹将军省去了情绪渲染的部分,简洁地交待任务:“矮人最近在塔落斯河附近部署了新的机关,我们需要知道那个玩意的用处和弱点,你们去厄斯城把设计图纸偷过来,要尽快。” 这次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