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这项活动的老年人。中学时期,萧可悲连自行车垫上都有个毛线造的保护套,美名其曰保暖,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尊臀是纸糊的。 “可悲,你打算在家呆到什么时候啊?” 萧可悲在演奏悼念公主的帕凡舞曲,她边弹边问:“怎么着,吵着您老清静了?” “我可没嫌啊,我这不是怕邻居有意见吗?” “他们还有意见?我弹得多好啊。” “是啊,天天为群众开家庭公益音乐会呢。” 萧可悲把手从琴键上收了回来,走到外婆身边坐下,“我小时候练琴那会儿您怎么不怕吵着邻居了?” “小时候您这音乐会一天也只开两个小时呐。” 萧可悲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娇道:“那您也不能赶我走嘛。” “哎哟,我哪舍得。瞧瞧你,都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怎么还赖在我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身边。” “赖着你不好吗?”萧可悲盯着她,忽而想起了对方戴着氧气面罩的场景,怔怔地流下泪来。 外婆放下手中的针线,温柔地环抱住她。 “你这孩子,怎么还哭了呢?” 萧可悲摇了摇头,把泪水都蹭到外婆的衣服上。“没什么。” 抱着她的手突然变成了坚硬的骨架,空气中也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臭味,萧可悲抬起头来,发现眼前的人已经变成了海拉。 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询问道:“反悔了吗?” 萧可悲瞬间弹了起来,胡乱地擦拭自己的面颊。 “拿到河水了?” 海拉淡定地坐在沙发上,好奇地打量萧可悲的家。“是啊,你还是决定要回去吗?” “嗯。” “好吧。” 下一秒,她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斯库尔!” 萧可悲对上了尼德霍格那双忧虑的赤色眼眸。 他俯身亲吻萧可悲的额头,叹息道:“终于醒了。” “别在这里腻歪了,拿到了东西就赶紧滚吧。”海拉居高临下地发出了逐客令。 “谁又想呆在这里?”尼德霍格扶着萧可悲站了起来,毫不犹豫地拉着她往殿外走。 “斯库尔!”海拉高声喊道。 萧可悲转过头去,疑惑道:“怎么?” “我由衷地期待你死的那一天。” 尼德霍格登时又要发怒,萧可悲劝住了他,对海拉这特别的示好方式回以微笑。 “好。” 尼德霍格载着萧可悲往森林的边界飞,对于方才发生的事,他仍心怀芥蒂。 “你真的打算以后来她这里?” 萧可悲费解道:“不然呢?” 且不说她余生是否真的都会呆在米德加,如果确实回不去现实世界了,凡人寿终正寝多正常啊? 尼德霍格咬牙切齿道:“你把我的承诺当什么?” “啊?”萧可悲脸色古怪,不记得同尼德霍格有过这类互动。“什么承诺?”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 “你说过吗?”在她的印象里,尼德霍格不是在怒斥咆哮,就是在疑神疑鬼,间或夹杂着部分冷嘲热讽。 尼德霍格果然又开始了第一种状态,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