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还试图逃跑的话...?” 姜时留点到为止,顾俏儿也立马领悟了言下之意。 ——在作者的念境里试图改变剧情,相当于直接把剧本甩在作者脸上,告诉他:你写的是一堆垃圾。 当然会被毫不留情地抹杀在剧本里。 “那就是说...前三个人都白死了?其实只需要演一演就会没事...” 顾俏儿讶然。 “没这么简单,应该还需要满足其他条件...毕竟单纯忽略过程去演结局本身就很困难。 至于具体需要满足什么条件...现下都已经写在剧本上了。” “剑士拔出腰间的重剑横在脸旁,五息之内两人应声倒下,剑士一次又一次地躲过巨斧的致命攻击,恼怒的敌人挥起武器劈在剑士身上,顿时鲜血流出。 但剑士没有倒下,他拿起手中的重剑,在敌人再次劈向自己的同时,将剑插入了敌人的心脏。” 姜时留拿起书,将其中红黑色字的内容又读了一遍: “之前的三片书页上,对于死亡与战斗皆是寥寥几笔带过,而这片书页不仅有动作的详细描述,还给了开放式结局。” “这说明今晚...需要演场好戏了。” 姜时留微微一笑,转头却见顾俏儿低着头沉默不语。 “俏儿?” “我听前辈们说过,执念之境并非是逃生游戏。若不能设身处地体会念境之主的苦楚,终究只能解决最表面的问题。 但大多数人也和我一样,只是听听,毕竟在死亡面前,还是保命最重要,谁又真正顾得上念境主人在想些什么。” 顾俏儿抬起头,眼里仿佛闪烁着点点星光: “十六,我觉得你...很适合这里。” * 夜幕降临... 顾俏儿拿着书,端着一支蜡烛提前爬到了树上: “十六!我在这儿蹲着,有事随时叫我!” 姜时留给了个OK的手势。 空旷的平地上静默无声,明明是夏天却也无一丝蝉鸣,树上连风都感受不到,只能听见自己紧张的呼吸声。 姜时留警惕地站在空地上,周围布满了提前插好的火把,视野一片通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二人却丝毫不敢松懈下来。 “啊切!” 顾俏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所在的树随之摇晃了两下,掉下几片零星的叶子。 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中,甚至树叶落下的声音都格外明显。 姜时留本以为会引来些奇怪的东西,等了半天却也没出现任何变化。 “...”二人蹲了一个多小时, 顾俏儿忍不住道: “今晚它们还来不来了...我们不会是猜错了吧...” 姜时留轻轻叹了口气,心里也是没底,正准备松一口气, “哒。” 斜前方发出一道极其细微的声音,姜时留听力过人,耳朵微微一动便精准捕捉到。 姜时留抬手,示意顾俏儿息声。 几秒过后... “哒。” 这一声清晰明了,没听错!那东西来了... 二人死死地盯着左前方,漆黑的夜色里,依然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