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关系特别友好的同事,拿她落下的手机偷偷给她家人姚策打了过去,姚策风风火火地赶到酒店,踹开开房的门,直接把富二代揍的鼻青脸肿的。 富二代被揍之后,就要拿自家的资产来施压姚策去一趟警局,姚策不怕,他直接报出自家老爹的军官名,亮出自己官二代,直吓得富二代逃得屁滚尿流的。 后来姚父知道了他宝贝女儿喝酒差点被欺负,直接让姚玉辞了工作,找人拖后门又给她安排了国家企业,结果姚玉没有按姚父的到单位报到,而是去了师哥师姐举荐的研究所里搞生植物研究去了。 去了研究所,姚玉不用出去应酬了,老老实实呆在研究所里工作。 姚父和姚策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里王朝,姚策不在身边,姚玉紧缩抱着疼痛的自己,四顾紧张地环视。 盛夏的阳光洒在景观山顶上,照得姚玉热热地泛出肌肤反衬金色光芒透明地金白。 这里没有人,也找不到任何人,姚玉哆嗦一抖一抖的,明明天气很热,她却浑身感到战栗地生冷。 紧紧抱住了双膝,只能自认理亏地把头埋在膝盖上,忽然想到姚策,想到家人,想到自己出现了这种事,根本没人为她出头地难过和苍白无力,接下来她只能折磨地强迫自己这次要吸取教训,除了自己忍耐心灵的受伤,别无办法。 只记得醉意朦胧中,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看不清他长什么模样,满眼都是被酒熏陶得迷醉。 “你......是谁?”姚玉才发觉方才那一声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并从微弱的声音里硬挤出来自己说的话。 那模糊得只有云里雾里的人形,模糊不可方物。 “姚玉。” 姚玉痛呼一声,听到自己声音颤抖。 忽地她立刻感到很怪异,明明对痛而特别抵触,而自己却哭哭啼啼。 这不是她,根本不是她所要的声音,她想抗拒,想推开面前的人。 姚玉实在没有力气去抗拒,大脑又强迫她醉在酒意里,眼皮沉重地要阖上,但她还是顽强地挤出那句她最想说的话:“出去!” 耳朵上听到他的呼吸声:“玉儿别怕,我会对你负责,把你交给我!” 现在她喝酒喝大了之后,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姚玉懊恼地捶打好几下自己的脑袋,她恨自己把这里看得太简单了,可是光悔恨和抱怨有什么用? 姚玉边忍痛边慢吞吞地穿衣裳,摸索了大半天,认出覆盖自己身上的斗篷披风并不是她带来的,一定是那个人趁夜闯进她的地界带来的,她不领情地抓皱了披风往旁拽了过去。 找了半天,贴身衣裳似乎不翼而飞了,姚玉盯着自己手心上的龙纹玉佩拧眉。 这人可以啊,她本找不到证据,欲哭无泪呢,他倒好,自己给送上门来了,把每个他身上该有的东西全落在她这里了。 这不明摆着,留下日后再见的暗示。 姚玉嘴角愤愤地撇了撇,紧握着玉佩捏得想捏碎了它,可是造成的错误依旧是自己疏忽而起的,她清楚她没法怨怪别人,在这里一个女人本来就柔弱得受世人欺负,生存也如履薄冰,像姚玉这样一夜之后的女孩子都不在少数。 好在姚玉心里素质比较强,并不觉会对她未来有什么影响。 想罢,姚玉慢吞吞地才穿了一件单衣,伸手去拿外袍的时候,感觉上面有冷硬硌自己的手,她扒拉衣衫覆盖过去的金属器,一把黑色刀鞘镶着金属龙纹的匕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