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朕那么远,朕可不搂你紧点。”他抚着她肩头到她捧脸畔上去,把她按在了他肩膀上。 这种腻腻歪歪的,姚玉不适应地眉心蹙一下,碍着身边人的不可一世的圣人身份,她心底除了反抗,不敢真硬着头皮推开他。 帝王的占有欲,姚玉知道一点的,眼看自己落入这样的无尽圈套,却无能为力地抽身出来。 她心里再把诸葛荀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 庸公公这边有点犯难了,君主无动于衷,撩拨姚玉调情,他揣着第二个消息不知从何打断君主,往他身上看,君主眼里都粘在姚玉脸庞上了。 “陛下,陛下。”他一面小心翼翼地叫两声,一面冲姚玉一个劲使眼色。 姚玉本不情愿君主靠她这么近,正想不到什么法子转移他的注意力,眼神到处转悠的时候,捕捉到了庸公公眼色。 “陛下,庸总管还有话要说,您不想听一听吗?”姚玉道。 君主褪下她肩头的手沿着她背脊,搂住了她的腰肢,似乎昨夜动情,他一边品味,一边头抵着她额头,拉她手腕拽正她,让她面对着他看着他。 “庸何没什么事,就退下吧。”君主斩钉截铁就是不听庸公公的第二个消息。 “这……这……”庸公公觉得这个消息必须说,毕竟是宫中大事,比贞昭仪生小皇子那件事有点棘手。 姚玉感受到庸公公求助她的目光,而她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君主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的脸颊。 “陛下好多人看着呢!”姚玉很不情愿被他亲啄,她不想让某个人计划得逞,话锋一转道:“您不想听庸公公说坏消息吗?” 这话提醒了君主,他停住了动作,扭头道:“宫里出什么事了?” “回陛下,冯小媛不几日就临产,可是她在宫里散步的时候,遇见了长孙婉仪。”庸公公皱起眉毛,颇有怀疑地道:“却不知冯小媛做了什么引起长孙婉仪不快,长孙婉仪推冯小媛入河,引起了宫中大动静。” 君主听着听着,脸上绷起来,眉头紧皱,下巴缩紧。 庸公公看他一言不发,只是愠怒,他把剩下的话说完:“冯小媛落入水中,还好打捞及时,人没事,就是孩子提早出生了,冯小媛难产到半夜,孩子一从她肚子里出来,她就断气了。” “孩子怎么样?”见君主神色烦躁,额头青筋暴起,一看他要暴怒,姚玉替他问了一句。 庸公公回道:“也是个皇子,但气息微弱,皇后和太后都很着急。” 姚玉瞄了一眼君主,他阴沉的脸上一言不发,不清楚他的情绪在想什么。 又替他问庸公公:“那长孙婉仪怎么办?冯小媛的死是她弄成这般。”姚玉补了后一句,她现在处境本来不是她想要的,不如借庸公公传达宫里的东风,把君主在她身上转移到别人身上。 冯小媛、长孙婉仪够闹得他两三天,绝对找不上她了。 “皇后托信让陛下回宫拿主意,太后意思是放过长孙婉仪,皇后娘娘觉得不妥,毕竟长孙婉仪故意推冯小媛落水,造成刚出生的小皇子危在旦夕。” 要借腹生孩子的是太后主意,把冯小媛送到他龙榻的也是太后的意思,现在冯小媛死了,就这么了了长孙婉仪了吗! 君主本就不喜欢长孙婉仪,也不冷眼看着长孙婉仪在后宫里仗着太后和皇后继续胡非作歹。 “来人哪,回宫!”君主朝前走一步,又顿住,扭头看邕亲王,伸手指着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