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素手,五指穿入里衣从他肩膀上剥落下来,露出他白皙健壮的肌肉。 姚玉心里紧了紧,在透过他的肩膀往寝室口内望过去,空无一人,这里天和地之间又剩下他和她了! 人呢?怎么都走光了,她绝望地发现寝室里除了她一人伺候君主,再没有宫女太监站在梁壁上守候着。 怎么总是她一个人伺候着君主,其他人都死了吗? 姚玉赌气不已,手里拽着里衣一角落下他肩膀顿在了半截。 君主感受她动作戛然而止地扭头看她的手上一眼,然后再落到她涣散的目光里,急切、紧张的情绪全部纳进他眼里。 他嘴角弯弯一撇,知道她为什么面色紧张地煞白,却也不屑她紧张的情绪。 姚玉没注意到君主投射过来的目光,好一会儿,她微微抬眸觑他一眼,他脸上和嘴上莫名的笑意,让她浑身战栗一下。 她匆忙地别开目光,把视线正集中精力地放在他衣领上脱了一半的肩膀,继而脱到他的胳臂上。 忽然一阵风迷住了她双眼,跟着随着风跟着旋转,姚玉感觉自己的身子也跟着旋转一圈。 “嘭”地轻响,她重重地倒下去,身后的柔软让她有一阵产生自我怀疑,她不感到痛,反而感到极度舒适。 她头躺在上面,感觉下面软绵绵的,仿佛想立刻就要睡过去。 一张俊美的脸自她上头伸过来,一双眼透着挑逗深邃地锁着她,就像锁住了一只猎物一样的目光,突然间朝她身上压了过来。 姚玉挣扎地双手撑在亮丽的花缎被褥上,一用力,半个身子都从床褥上挺立起来,看着他的脸霸气地凑过来,她登时把脸转了过去,于是他的气息落在了她脸侧上。 “朕现在想宠幸你,你还不觉得隆幸?”君主柔软的气息窜到她肤如凝脂脸侧上。 姚玉感到他喘息都带着尖利,刮疼了她。 他这一个动作,一句言语,她立马察觉到他接下来要想跟她做什么事了。 “奴才是陛下的侍奴,姓余,不是陛下心里的那个花氏。” 她心慌乱,但语气却十分镇定自若,仿佛他压着不是她,是别人。 他目光蓦地如刺芒刀着她,气息逼近寒厉道:“朕知道是你,你竟然敢跟朕提花氏!” 她表面仍旧淡定自若,然而心里早已慌得颤抖,道:“在陛下眼里,奴才与那人有何分别吗?”她目光垂下,才看清她半躺在那里是君主的龙榻。 “当然有分别,你以为朕不知道是你吗?”他又软下语气,气息吹乱她耳边碎发,引得姚玉忍不住转头凝视过去。 他把她全部包围在龙榻上了,她唯一能反抗又能活动的只有她的上半身,她的下半身让他压着禁锢住了。 原来他想靠撩拨使她就范。 姚玉心里一阵凉薄地冷笑,玉容的慌乱渐渐褪去,她冷静起来,脸上却带着扣人心弦的淡笑,让君主误以为她在挑拨着他身体里的躁动。 “你喜欢朕的龙榻吗?”他伸手抚在她侧脸上,她淡然的一抹唇渐渐隐去,“跟了朕,你就可以永远跟朕一起睡在这里,舒舒服服,比那个监栏院里的冷炕好很多。” 姚玉心里的冷笑变为破涕为笑,现在发觉他虽然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但看人的眼光就好比看到太阳时,他数星星,看到月亮时,他又着急去数云朵。 “奴才只想一心一意地伺候陛下,其它时候都可以,但只有这里,奴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