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手里握着什么东西,伸到姚玉眼前晃了晃。 姚玉眯眼看他手上拿着一杯酒,听到他冰一样的声音命令道:“把酒喝了。” “嗯?”姚玉没有听清他的温柔,只听到他的口气是空气做的,听不真切。 “给朕把酒喝了。”他声调逐渐变成冷硬,似有不容反驳的威严。 瞧他急切的样子,以为她不会喝酒呢! 喝酒谁不会呀! 姚玉不以为然,抬眸瞄一眼君主手上,眼角余光忽然憋到了大厅中央角落里,站着一个人。 姚玉微微转侧看过去,有点失望地看到庸公公竟然站在那里,形同隐身般,不令人注目。 “你害怕啦?” 随着君主冷冰冰地钻到她耳里生疼,姚玉发现庸公公缓而慢地抬头朝她方向看去,脸上现出怪异地警觉。 姚玉微微皱起眉头,不知庸公公为何那般看她,好似在提防她什么。 她又转回头,面向君主深邃的眸光,只要看一眼,便感觉自己要坠入他的深渊里去了。 “奴才没有。”她不明就里地道,眼神满是疑惑迷茫。 而君主把她懵懂的神态看进他眼里,心里不免产生异样时,手里忽然空凉起来,他凝神看到姚玉手里握着酒杯。 姚玉握着酒杯在鼻尖快速地闻了一下,果然是上好的酒酿,不会是五粮液的味道吧! 她好久没有喝五粮液的酒味了,借着古人悠久的酿酒法,她就不客气地大胆品尝了。 君主眼里她仰头喝酒的动作,慢慢在放慢,在看到姚玉嘴里含着酒口的时候,他眼睛蓦地睁大,神色立马跟着变色。 姚玉正握着酒往嘴里送,神情安闲舒适的时候,在心里比较古代的酒与五粮液有什么不同时,忽然一阵风袭面而来,眼前“哗啦啦”地让袖口刮了一遍,还没来及看清是什么,手里硬生生被一只手掌用力推了过去,她胳臂弹飞起来,手上的酒杯掷抛出去,而自己的身子因承受不住对方突如其来的力量,向旁歪倒一边儿。 “啊——陛下!”庸公公惊讶地叫了一声。 姚玉还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地循着庸公公的惊叫声,扭头看个究竟时,领口上忽然被揪的生紧,她透不过气地扭头,君主脸色骤然大变地在她眼前逐渐放大。 “你还真敢喝啊!”他声嘶力竭,眼里充斥着血丝,像困兽一样龇牙咧嘴,面目可憎。 姚玉心里害怕极了,恐惧侵袭着血液里每个细胞,这种恐惧迅速占领了她整个大脑,心跳加速地发着颤音:“您不是要我喝的吗?”心慌得称呼叫错都不觉得。 “你!你知不知道这酒——”他刚说出口,看她茫然的样子,他及时顿住了。 难道她不知道那个酒里有毒? 君主心里疑惑一声,听到她低低卡着嗓子咳嗽,回过神来,发现她领口让他勒得透不过气来。 看她难受得脸色通红,他并不打算就此松开她,而是沉声问:“这酒里有什么,你不知道吗?”他眼里发着寒光刺喇喇地警觉盯着她。 姚玉眨巴着眼睛,缓了缓嗓子里的不舒服,君主的话,她一点都没听懂,摇头道:“我不知道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只好先认错道:“奴才失言,请陛下恕罪。” “你......你......”君主气结的说不出话来。 他在试探她,她难道看不出来吗?她都死到临头了,还一脸懵懂不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