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敛起与他们姐弟俩之间的亲密伙伴关系,向着自己的事业大统,郑重其事地道:“姚妗,我不得不辜负你的苦心。姚玉,我定是要用她的关系,才能窥探到古翼一分一毫。” “殿下——”姚妗听了无比绝望,“您为什么非得找她,而不是高氏呢?”姚妗抓着一丝机会为姚玉争取人身的自由与公平,道:“奴婢说句冒犯的话,以高氏的聪慧和机敏,她一定对殿下您瞻前马后。玉儿做这些似乎不及高氏一二啊!” “高氏,高覃。”他提起她的闺名,不禁冷笑一声。 姚妗和姚風都出其不意地看着他,他们听他一声冷笑,在心底已然明白诸葛荀对高氏的态度了。 “她一个庶女,怎比得了姚氏之女!” 姚風听到此处心里越发高涨信任诸葛荀了,反观姚妗还是郁郁寡欢的样子。 “是,高氏怎么比得上姚萃,姚萃才是殿下的妻。”姚妗意有所指地说着,意在提醒地抬头看诸葛荀的脸,后者脸上没来由地有淡淡无奈和落寞。 诸葛荀见姚妗铁了心的,遂弯身把手放在她衣袖上道:“你放心,我不会亏待姚玉,更不会伤她分毫,我只是找她帮我做完这些事后,我会放你和姚玉出宫远走高飞。” “殿下,玉儿恐怕难以胜任!”姚妗激动地抗议,声音也高了起来。 “长姐,你冷静!”姚風不得已蹲下来搀住姚妗,用他紧握她臂膀的力量,提醒她这里是古翼的地盘。 姚妗这才晃神看到诸葛荀的手从她衣袖上渐渐剥离,又有了姚風在旁督促,姚妗哽咽一下,声音恢复清冷:“奴婢是怕玉儿为您效力,恐生节外生枝,最后会破坏了殿下的大计。” 姚風仔细揣摩姚妗的话,扭身恭敬抱拳礼道:“臣觉得长姐的话,请殿下三思。” 诸葛荀回想起方才姚玉对他处理伤口异常冷静,转而安慰他们姐弟俩道:“我不会看错的,你们小妹一定会超出我想象的本领。” “可是殿下——”姚妗的担忧还没说完,不远处就听到有人喊叫一声,使这里立即戛然而止了。 “喂,你对我姐做了什么!” 听到不远处怒气冲冲地叫将着,跟火龙风似的跑过来,三人愣在当地,他们都直挺挺地僵住脖子往来人看去,等那人走近时,姚風趁他们松下口气时,松开了腰中宝刀。 姚玉在屋子里收拾完毕,眼看屋外夜色深沉,坐在炕上怀惴忐忑,甚至数数到第五个一百,也不见姚妗回来,就担心她是不是被诸葛荀这人拖后腿了,便起身看门外没人,借着夜色躲避人眼耳目,循着他们方向左拐右拐,不知不觉走到偏僻的小门,她不敢往牢房、冷宫去走,深知那里或许有人巡逻打更,料想以诸葛荀特殊“嫌犯”不会跑到一丁点有人的地方,她这才想着来到僻静的尸体岗,围着尸体岗外走着,姚玉深感身上凉丝丝的,似乎有鬼的魂魄在她身上出入自如,这下她心里着实害怕,但想到姚妗,她咬牙看到了不远处,一弱女子的倩影低入尘埃地跪在两个大男人面前时,她顿时喊起来,并跳脚来到了他们周遭。 姚玉走到他们跟前打量过去,见姚妗在月色下脸色些微痛楚惨白,料想以为诸葛荀因她不快报应在姚妗身上了,气得伸手指向诸葛荀脸上,劈头盖脸地质问:“你、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欺负一女人你算什么本事!”然后不等诸葛荀解释,也不听姚妗排解,她大步走到姚妗身边,又一眼撇下姚風,她当姚風是空气人地没注意到他,眼里满都是姚妗,拉姚妗起来,扭头瞪向诸葛荀道:“我刚刚好心好意地治你伤口,亏我懂点毛皮,又看在你我只是几次照面的份上,又满心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