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仔细的模样问:“你很懂医术?” 姚玉抬眸冲他眉眼一笑,又回过神来挑出需要的用具,嘴里戏谑道:“是,亏你能看懂我在干什么。”她手握着纱布,拿起大白瓶子倒在上面,纱布即刻浸\湿了,她不忘补上一句:“否则你又误会我在‘勾引’你呢!” “你.......”他气得翻眼瞪着她,哪知他一动气又牵扯到他的伤口去了。 “少说话,少动气,我开始了。”姚玉握着纱布蹲下去,一掌敷在他伤口上。 “呲——呀!”诸葛荀闻到酒精的气味混着血的气味,伤口就仿佛撒上盐巴更要了他的命。 “忍着点。”听他倒抽气叫得惨烈,又不引起屋外动静,诸葛荀叫得特别压抑,姚玉忍不住问道:“要不要咬着毛巾忍着?” “你给我上的什么东西?”他气呼呼恶狠狠地问道,身子痉挛地趴在桌子上。 “消毒液啊!”姚玉轻松道,“这可是个好东西,止血比较快,沙一会儿就不疼了,还能消炎。” 诸葛荀脸上泛白,牙齿紧咬下嘴辦,他还有很多问题要说,她口中的消毒液到底是何物,最后疼得说不出话来。 姚玉见纱巾上都染满了血,才摘了下来,看那刀口上还渗一点血,复又用纱巾止住血,诸葛荀这回疼痛比头次减轻了一些。 他抽出有余力的精神,低头看,姚玉一边敷着纱布,一边翻看刀口深浅,见她认真模样真懂得医术内行一样。 “你久居深宫,从哪里学来的?” 姚玉想了想,疑惑他怎么知道她久居深宫了呢?又不好说破,否则事情越弄越复杂,她总不能承认她穿来的吧!没的让他误以为她是妖怪变来的,古代迷信比现代更甚,她最好低调做事,再低调地做人。 “说来话长。”她感叹一声也没能让他放松这个话题,想了折道:“在陛下身边伺候,免不了受点皮外伤,我自学皮毛,也从别处偷学一点医术——” 她利用自己身世来博得他理解,防他刨根问底。 诸葛荀沉默敛神,不知如何继续下面的话,只默默看着姚玉用纱布敷在他肋下,娴熟柔和。 “你.......”沉默的气氛结到冰点,诸葛荀深感不太舒服这种沉默,想打破。 “刀口的伤有点深,接下来我要给你缝上伤口。” 诸葛荀惊讶地用目光追随着她起身到桌旁,拿起一根绣花针回身。 她举着小小绣花针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这个消过毒了。” 诸葛荀担心的不是消毒,而是她竟然懂得缝他的伤口。 不等他反应过来,姚玉又蹲下了身,高举着毛巾塞进了他嘴里。诸葛荀吃惊地愠怒盯向她,姚玉深感无辜地道:“这里没有麻沸散,你学关公那样忍着痛。” “你也知道关羽?看过《三国志》?”他又吃惊极了,眼珠子睁得老大。 姚玉却道:“我缝得或许不太好,但绝对让你减轻疼痛。”她让他咬紧毛巾,诸葛荀满不在乎地握着毛巾搁在桌子上。 姚玉无奈,但看在他伤口不易耽搁太久,直接上手缝起来,嘴上又道:“线也是消毒过的,不会让你伤口感染发炎。” 诸葛荀问道:“什么叫发炎?” “发炎会让伤口变浓溃下去,感染之后会让你高烧不起,最后病重而亡,身体里的各个器官也因你伤口不及时处理而衰歇。” 她说得头头都是道,诸葛荀忍不住好奇她懂那么多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