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姚妗揽住她的腰肢从炕上下来,姚玉被动地被拽下炕,姚妗去解开她的裤带。 姚玉慌忙把手一捂,赧颜朝屋子窗户上看,见那支起来的窗户外风景朴素,没有人站在那里去偷看。 “姐。” “叫我娘子。”姚妗厉声纠正。 姚玉怔愣一下,嘴里嗫嚅道:“娘子,你脱我裤子不好吧!” “这是我做妻子的本分。”她这回不羞不臊地无视她挣扎的小手,解开了系绳,一脱裤子,里面又一挑透着肉色的亵裤。 姚玉难为情地跟她讨价还价,见姚妗举动真实,无非为了对外掩人耳目,假戏成真。 “这里面裤子不用脱了吧?”姚玉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即便姚妗也是女儿身,她也忍不住感到面红耳赤。 她们姐妹两多年不见,偶然相见,从未像现在这般亲密在一起过,更别说互相脱衣服举止亲密了。姚玉做太监也没对自己这么不客气地脱衣服,裸\身睡觉的,又怕外面人往门内偷看,她十分警惕地和衣睡觉。 姚妗抬头见她脸颊烫得通红,情知这么做的确太为难她了,便把她裤子往炕上一掷,站起来搀扶着她,好言好气地说:“我知道这事让你情何以堪,若咱两不把今日洞房做足了戏,陛下他们难免怀疑你的身份。”她连哄带安慰地摸了摸她头冠,“有我在,谁也不会把你怎么着了。好歹你跟我成婚了,若跟了别的宫女,你早被人揭发了去。” 姚玉心里慢慢缓和平稳下来,迎着姚妗搀扶的动作往浴桶走去,姚妗脸上逐渐展开笑容地抬起姚玉,让她先入了浴桶里,然后自己抬脚也跨入浴桶中,二人蜷缩在浴桶中面对面,任由蒸汽浮上脸上和露出半截的双肩。 “殿下,看差不多咱们就走吧!”檐顶上,姚風低声提醒。 诸葛荀露着两只迷一样的剑目,把头直钻洞口里去看。 姚風见他不走,脸上露出不耐地气恼,声音依旧保持尊敬的口吻道:“她们俩的身子,殿下不益去看吧。”他忍不住怨声道:“到底她们都是未嫁之人,殿下有了二姐,再把她们看光,那以她们的名声还怎么去嫁别人。”姚風自知口气不对,缓一下,语重心长地道:“幺妹就罢了,长姐请殿下自重。” “我没看你长姐,你幺妹身上似乎肉少点了,比之前看着瘦了一些。”他把脸差点钻进洞口那,底下二人沐浴而坐正好让他看得齐整,只是他刻意把目光紧紧追随在姚玉身上了。 姚玉锁骨和双肩沾了一层雾气,她的胸、颈和双肩呈现出柔嫩纤细的线条,秀颀如天鹅般的完美曲线,她依靠在浴桶边儿上,忽而一动,随着雾气蒸腾,水光波粼,她湿\湿柔美的脸庞更添几分娇媚柔媚,锁骨下的双肩肌肤胜雪,映着水波,越发透明一般。 诸葛荀邪邪地勾起一抹笑意,眼神迷离一般似笑非笑,不知道他是看得痴迷,抑或是把她当成了猎物,肆意地看她靠近姚妗时,胸\前的乳|沟飘渺地乍影乍现。她把头发挽起头冠,她身上的旖旎全镌刻在他眼里去了。 “这回都怨我,不该以对食的口吻,把你也拉下水了。”姚玉见姚妗在水气中怔愣地一脸哀伤,情知女人的忠贞在她眼里比姚玉还重要。 姚妗缓缓地摇头,声气低得柔美道:“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命不好。本来难逃一死,若不是你冒着杀头的风险求陛下讨要我,我就在那天就被剁成肉泥了。” “啊?”姚玉想不到人死的时候还遭这样无法无天的刑罚,亏自己急中生智把姚妗的命捞到她手里了。 姚妗忽然激动地抓住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