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我是赖定管着你了,不管你和二姐什么样子,我永远是你们的亲妹,这辈子也别想把我们姐妹们分开。” 姚妗后背羸弱得瘦骨如柴,一抽一抽颤抖起来,她“呜呜”地把头挨在姚玉肩膀上哭将着。 姚玉安抚地撸她的后背,抬眸之后,眼神阴悻悻的,嘴里一口银牙“咯咯”地咬起来。 她恨不得把花婕妤撕得七八烂,然后喂狗去! 出来时,姚玉看着姚妗低头抹去眼泪,忍痛昂头傲慢道:“这就对了,欠银还钱天经地义!”她摸到自己腰上有个钱袋子,正好给岚熙宫里的人做做样子道:“今日之事,你不提,我不说就没人知道你怎么回事。”她说着走下台阶,又扭头道:“别损了花婕妤名誉,陛下也不会拿你怎样,你的小命不会丢的,好好做你的舞姬!” “你也一样,别为了我与花婕妤撕破脸,别节外生枝,你保命要紧!”姚妗低头不易察觉地快速说道。 姚玉心里一痛,微微颔首,遂转头下了台阶,头也不回地朝岚熙宫外走。 出了这个宫,姚玉忍痛的表情立马变成狠决,嘴上暗暗咬牙,脑子里又飞快地转着,算计接下来什么时候替姚妗把这个仇报了,这会不报,她心里一口气实在憋得有疙瘩堵得难受。 她往外走,并不往钦安殿走,而是朝御花园的方向去了。浑然不知身后有一身侍卫身影随着她出了岚熙宫后,悄悄跟着的。 “哎,你走哪去了!” 姚玉后背一震,刹得脚底狠狠擦破地面,一扭头,仿佛见了鬼似的,捂住嘴唔唔道:“怎么是你!你打哪窜来的!” 他黝黑的脸上蓦地一怔,顺着她张大口时,他伸手过去,不想姚玉自己捂住了嘴,悬在半空中的手立时抽回来。 “我……我刚刚从钦安殿外面换班时,见你拿着圣旨往岚熙宫去了。我就这么跟你到岚熙宫,听你传旨给那个男/宠读旨。”诸葛荀把空下来的手转到后脑勺去挠了挠,一副憨憨的样子。 姚玉刚松一口气,正把手握在心脏处压惊时,听了他的话,她一颗心又重新提心吊胆地问:“你一直跟到岚熙宫外?” “我躲得很隐秘,你出来也没发觉我在那里。” “哪里?”姚玉扁一只眼看他,又问:“你跟着我干嘛?”突然想起最后,又问:“你不是来瞧我的,你是来看她的!”见诸葛荀把脸微微一羞,随即垂下了头。 没想到他也会害羞。 姚玉心里一紧,道:“我跟她出来时,你也看到了。” “嗯。”他说的老实人一样点头。 “然后你还看到什么?”姚玉悬着一颗心问,最怕姚妗的事败露,他会嫌弃她了。 “当然还看到你呢!吊儿郎当的摇着钱袋。”他说,“嗳,我说你在你姐跟前那么不识礼数呀!”他忽然一改常态地抱起双臂,一双眼睛揶揄地笑她。 姚玉一时语塞,但看到他没什么异样,就觉得姚妗这事他还不知道。 “我是做给岚熙宫里人看的。”说完,又觉得那事不能耽搁,索性打发诸葛荀道:“你要是没别的事就别在这里跟我叨磕显眼,该干嘛干嘛去!”说罢她扭头就走,一点也不念那日出宫时深山里的情分。 诸葛荀觉得她与上回又不一样,上回与他在一块熟络得没有生分感,这回再看到她,她反而刻意疏远打发他了。 遂有点不满道:“我都快成你姐夫了,你还这种态度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