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他把这句话特别刻意地强调,意在要警醒姚玉方才的话和举动,提醒着她刚才的一举一动都带着轻浮意态。 “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看了就是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她疼得眨几下眼睛,抬眸道:“合着你方才说的意思是我故意做给你看的,是不?”然后她气急地忍不住蹬起脚,气道:“你们男人看女人身子还有理了,不是!”接着咬牙低头又叫:“疼死我了!” “你......你到底讲不讲道理!”他这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又看她疼得痛苦模样,道:“你到底要不要我帮忙?” 姚玉疼得眼泪流出来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抬眸可怜巴巴地道:“大哥,我站不起来了……” 他又气结地呼出几口气,走近她又问:“你说我该怎么帮忙?”他说这话,眼睛突然一别开,就不看她的脚了,道:“我现在可什么都没看。” 古代人最在意女人的脚了,男人把女人的脚看光,也是一种冒犯。 姚玉浑身上下打量自己,道:“我什么都穿着了,有什么不能看呢?” 诸葛荀气结地开始咬牙了,道:“你不穿鞋袜吗?” “可我脚受伤了,行动不方便,怎么能自己穿鞋袜。”见自己坐在地上太久了,央求道:“要不,你先把我扶起来走过去,好不好?”她抬起了胳臂。 “你......这话是你说的,别回来又赖我。”诸葛荀依旧扭着脸过去,怕姚玉误会,仍旧不去看她地蹲了下去。 姚玉见他扭着头不回来,她歪头凑近他道:“哎哎,你能不能往我这儿看过来。” 诸葛荀蹲着如坐针砭一般,道:“这是你说的,你让我转脸看的。”他转过脸来,看到姚玉脸上还沾着水珠,额头上的发丝湿湿的,娇如玉人地美丽。 他的脸莫名奇妙地红起来,连忙从她脸上移开,顺着她脚上看去,道:“你脚肿得那么红。”出于关切的心情,他伸手把她的脚捧起来察看,越看越不免神驰向往地呆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