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了战马脚下。 “没有别的办法了。”她在心里打了赌约,决定了心意之后,她拉起马缰。 战马一看到有面生的人拉它过去,便哼鼻子地不乐意地在原地打转。姚玉不管它乐不乐意,也要硬拽它的缰绳,用吃奶的力气终于把战马拉到了靶子跟前。 “皇兄,你的侍从正在做什么?”邕王低头拿起茶盏喝茶的时候,抬眸正好看到姚玉勉强牵着马头走到靶子下。 君主刚刚润了喉咙,今日风沙得厉害,令人口干舌燥的,随着邕王放下茶盏时,他抬头看着也不禁吃了一惊。 “臣弟过去看看!”邕王抬步就走,不料被人从他肩膀上拦住了。 “不急。”君主云淡风轻地抿笑。 “他这么干很危险!”邕王有点着急,毕竟在宫外校场上,不愿意看到任何人有伤亡。 宫外的百姓们听风就是雨,他们通过钱御史的谣言知道了宫里的君主是个怎么样的人,但好在他们只是对君主行为有些怀疑,并未真的认为君主苛待了宫里的侍从。 若君主在宫外做出了宫内一样,拿侍从的命开玩笑的话,那么百姓心中定然就信了黑旭王朝的君主是个暴君,进而会发生各种起义的事,也会让前被废的太子的人重新夺回君主的皇位。 可是君主依然拦着邕王不放手,嘴上戏谑地道:“好好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 “可是,皇兄——”邕王正要解释,君主不容置疑地给他倒了一盏茶,语气慢悠悠地道:“朕的人,朕很清楚该怎么办,你就在边儿上好好看戏就行。”他说着说着,语气忽然威而不怒地转头看向邕王。 邕王想说出口的话被吓得憋了回去,只好顺从地接了君主的茶道:“多谢皇兄。”低头郁闷地仰头喝尽了。 姚玉见拉得动战马,脸上微微窃喜,可下一步要上马时,战马却怎么不肯配合了,它扬马头去挤走姚玉。姚玉连连后退,她紧拽缰绳几近哀求地道:“求你了,帮帮我。我不想死,我只想借你的马背去把上面的箭拔了......”她努力地凑近战马,战马的头微微晃荡,差点把姚玉挤兑倒下,“求你了!”她绝望地鞠躬。 那战马渐渐地不动了,姚玉抬头望去,战马俯视着她,嘴里嚼动。 “它是不是听懂我的意思了?”姚玉深感意外地脸上浮现出浅浅笑容,她一边感激地看几眼战马,一边寻找马上脚蹬,一脚踩上脚蹬,那战马立刻又不乐意了,原地打转。姚玉刚踩上脚蹬被滑落下去,许是战马头一次感觉到姚玉上马特别不熟练,索性闹起了小脾气。 姚玉无法,只能坚持踩脚蹬,好一会儿逮到了战马停息的空,她一脚踩了上去,一翻身时,她“哎哟”地喊了一声痛,腰上疼得撕心裂肺,但顾不上腰伤,她伸手去把箭头。 君主和邕王射箭的力度就跟打地基一样稳固地拔不出来,姚玉使出了很大的奶力,不管战马在那打转多么烦躁,她也要坚持把君主的一根箭拔下来。 “嘶——”战马实在躁动不安地要离开靶子。 姚玉揪着箭头好不容易松动了,即将把那箭成功地拔了出来,战马开始脱离靶子了,姚玉一看靶子要离开视线了,扭头看战马要开始跑的姿势。千匀一发时,她暗叫“不好”,向侍卫寻求帮助,可那侍卫似乎并没被战马的躁动不安有所动作,依然如木头打桩似的站着纹丝不动。 “救命——”她刚开口求助,忽然耳边“呼呼”地有狂风刮过她的脸庞,刺喇喇地疼,有风沙磨着她脸上生疼,接着看到战马载着她风驰电掣地往树林子那跑,眼前一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