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问:“奴才说得哪里又不对了?” “哼!”庸公公不知是冷笑还是自嘲,道:“你以为陛下赏你们做对食是个美事啊!” 姚玉顺从地点头,嘴里嘀咕道:“不就是个美事吗?有什么问题吗?” “哼,你以为陛下真赏给你们作对食就是给你们的恩典。呸,做你们千秋大梦去吧!”他一口凌迟处死的口吻否定了。 姚玉不禁惊讶地一愣,庸公公眼尾对她微微笑着眯着,仿佛鬼魅魉魍的模样,令人背脊发凉。 “陛下一旦赏赐给咱们这些太监作对食,就意味着那个人离死就不远了!”庸公公说完,以一副“你细品”的眼神瞅姚玉几眼,却不容姚玉再问下去。“等着吧,以后的日子很长,万一哪天陛下真赐你一个女人作对食——” “奴才是女儿身,怎么会答应。”姚玉天真地摇头,觉得这件事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却传来一阵阵冷笑,仿佛她说的话全是一场笑话! “那可不一定!”他斩钉截铁地道,不容姚玉去否认这件事,道:“你现在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你不再是从前的罪奴。就算只有我知道你是姚玉,也不会阻止陛下把你当成侍从看待。”他边走边扭头郑重地看着姚玉道:“记住了,陛下赏你罚你,你绝对不能说不字!就像韦效那样,从前在陛下跟前做得风生水起,惹陛下开心就赐了一个宫女对食,到头来还不是被陛下弃之鞋履。”他朝前继续走,道:“这人跟个玩意儿一样,陛下说他是个破烂,不管他从前多风光,他也是个破烂!” “那......那宫女后来怎么样了?”姚玉不禁八卦地关心起那个宫女来。 “这还用说吗?我方才说得还不清楚吗!”最后庸公公还是告诉了姚玉的答案,道:“别猜了,那宫女早死了。”随之他笑着扭头,月光洒在他脸上越发发白,如黑夜中黑白无常的鬼畜,阴阴地笑道:“作给韦效对食没几天,悄无声息地死掉了。”然后继续往里走,道:“这事以后你不要想也不要问,仔细想想天亮怎么伺候陛下吧!有些事,我有必要让你多学习学习了,省着到了陛下跟前,一个疏忽,牵连到我身上累赘着就不好啦!” 姚玉听着庸公公说起君主的话后,后颈一阵拔凉拔凉的,不禁浑身激灵地颤抖一下。 “快走啊!”庸公公扭头见姚玉慢悠悠地跟着,忍不住催促道。 “哎。”姚玉甩了甩头,记着眼前人事去办,来不及去想自己会不会着那个宫女一样的道儿。 刚到了监栏院,姚玉以为夜深就要休息去了,岂料庸公公伸手拽她到另一个屋子里去了。 一开门,庸公公立刻吩咐了近身太监,太监点点头走后,庸公公才进去没多时,那太监回来带来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 “进去。”他命令道。 太监和宫女很听话地走进去了,只有姚玉左顾右盼,不知庸公公这么做的用意是在搞什么名堂。 “你!”他扭头十分不悦地盯着姚玉,歪了歪头命令道:“你也进来!” 姚玉刚想打哈气的劲,被庸公公一声低吼:“滚进来!” “是。”姚玉吓退了困意,抖擞精神进去,接着近身太监“啪”地关上了门。 屋内只有一盏蜡烛点着火苗,可屋里还是黑暗得看不清楚。 庸公公立刻不满地道:“把灯笼全点了!” “是。”那太监应声答应了挨个去点灯,姚玉也只好随着一起点另外两盏宫灯。 二人停当之后走回来,庸公公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