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庸公公瞬间炸毛了,嘴上唾沫星子溅起:“你还有脸问,你自己干的几斤几两还不清楚?信不信,若我故意晚进来几个时辰,陛下早一刀把你砍了过去——哦,不对,早叫人把你乱棍打死!” 姚玉连忙安抚地小心翼翼试探地摸了摸庸公公心口,见庸公公不反对她的动作,姚玉提着一颗心就放下来了,心道:“原来这个庸何不是真的想要了我的命。”转头便问道:“庸总管您既然都觉得我这般伺候毛手毛脚就不得好死,那为何陛下为何不把我一下子咔嚓了,非要派人叫您过来看呢?” “对啊!”庸公公也懵了地,问:“我好端端地歇着的,不知为何陛下叫我过去看你这番伺候不好,为何不当我的面把你咔嚓呢?”他转眼看向姚玉,二人面面相觑,直到庸公公“哎呀”一声地打断了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好端端地伺候着陛下应该不会错,怎么这会儿忽然掉链子,引起陛下不悦呢!” “奴.....奴才哪里晓得会伺候陛下那样全面,奴才......我就是做洗脚的活......”她羞愧地低下头无辜地绞着手指道。 “除了洗脚的活,你就不能见机行事地好好干别的活吗!”庸公公气得恨不得暴揍她的脑袋,不断地冲她翻白眼道:“平日里你就会说几句耍嘴皮子的话哄陛下舍不得杀你,就真都以为你干别的也跟你耍嘴皮子那样顺溜呢!”然后他把双手傲娇地搁在了肚皮上,道:“我瞧你呀——”接着打量她瘦小的身子,庸公公心里才逐渐恍然,心道:“她不过是个孩子!”,心顿时心软的当儿,嘴上却不依不饶地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总有一天你就会因为你自作聪明的嘴皮子而葬送了你的命!” 这话他只不过说说加以好意提醒,一般别人听听就完了,可谁料姚玉上赶着点头道:“庸总管眼光果然独到,就算您不加以提醒,奴才也自知自己的命若没有庸总管在旁护着的,奴才就不会在您跟前好好地站着的了。” “哼呵!”庸公公嘴角上扬地嘲笑地看姚玉,道:“你的嘴还是耍得那么好听。”他自得地挺了挺胸膛,道:“得了,你别想着哄我了。赶紧想想你以后怎么好好伺候陛下吧!” 姚玉顺从地点点头,躬身聆听庸公公的“教诲”。 “哎,我可把丑话说前头了。”他忽然不放心地拿手指头点点姚玉胸/膛道:“这次陛下虽然放过了你,别以为日后他都这么着地放过你。下次再毛手毛脚的,遇事不会变通,惹急了陛下赐你一死时,本总管可不帮你说话的。” “是是,奴才记着了,绝不让总管您找麻烦。”姚玉一边唯唯诺诺地点头答应,一边偷看庸公公眉开眼笑地继续朝前走,她终于肯上前一步,跟着庸公公身侧边走边问:“方才总管您为何下不去手打奴才,其实奴才受得起您的打,奴才无妨,就怕庸总管您心里憋着一口气对身子不好。” 庸公公忽然把脚刹住,扭头打量姚玉,那脸上似乎写着:“好你个小子,本总管不打你,你皮上痒痒得难受,是吧!”想罢真不上手打,而是轻蔑地问:“怎么,以为本公公不动手打你,你便以为我对你真视为好徒弟那样舍不得打你吧!”他又扭身险些气急败坏地伸出手指头敲打姚玉脑袋几下。 “哎哟哎哟!”姚玉没躲闪,抬手捂住了暴揍完的脑袋。 这次敲打,庸公公没使用多大的力,而是又恨铁不成钢地道:“陛下上次说的话,你都浑忘了,不是?”紧接着指着她懵懂无知的眼神,一如绵羊一样无辜,庸公公愠怒道:“你可别问我,你又要装傻!” 姚玉只好垂下眼睑,听庸公公一字一句地用手戳着空气上一点一点的,仿佛空气上也有横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