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一眼庸公公道:“怎么你也要学韦效那样一图窥探朕的心思吗?” 庸公公唬得跪在地上道:“不敢,奴才罪该万死。” “哼!”君主站起来道:“去,叫余闲到栖嫣阁中叫秦贵人来侍候。” “是。”庸公公诚惶诚恐地退身了。 一夜,床闱旖旎,吱呀轻响,充满了暧/昧的因子。君主待秦贵人宛如轻柔备至,犹如掌上明珠般地呵护,然而……夜未明,秦氏带着君主亲封的“小仪”位份,脸上带着羞涩幸福地走了出来。 姚玉还未来及上前与秦小仪行礼,就被庸公公一面叫别的太监亲自送秦小仪回去,一面对姚玉说悄悄话:“去岚熙宫宣颜贵嫔到钦安殿侍候。” 姚玉惊奇地一边看着秦小仪的身影在夜色中慢慢融入消失殆尽,一边问道:“敢问庸总管,秦小仪伺候陛下不满意吗?” 庸公公一脸忌讳地愠怒道:“问那么多干什么!小心犯了揣摩圣上的大罪!”忆起白日里犯的错,庸公公到现在心有余悸。 姚玉只好不追问,摸黑到岚熙宫宣颜贵嫔去了,又亲自带颜贵嫔到钦安殿觐见。 时至深夜,姚玉一夜未眠,本以为君主宣颜贵嫔是为了睡觉的,也以为宠幸颜贵嫔与之前秦小仪一般安安静静的,宛如花前月下,唧唧我我的,谁想里面动静大起来,有如花枝乱颤地嗷叫,和床榻上激烈的碰/撞声。姚玉捂住了耳朵也不能寐,直被里面的大动静扰得一宿没睡成。 次日君主依旧不上朝,倒是长孙太后因知道秦氏升了小仪,便怂恿君主不上朝的事实,并颁布懿旨称君主重病,钱御史等众臣每逢要来钦安殿谏言,这都被郑宰相等众臣阻挠了过去。 这三日,秦小仪一直受君主召幸,紧接着后半夜颜贵嫔依了君主喜好,变着花样侍候,直叫君主越发性情大变,越来越重口味了。 这一夜狂风大作,初冬袭来,姚玉被冻得浑身颤抖,犹如刺芒扎着皮肤寒涔涔的。 殿内颜贵嫔忽然乐道:“嫔妾听闻郑宰相府里歌姬众多。” “怎么,爱妃还嫌自己身边的舞姬不够用吗?”君主把酒喝了道。 “嫔妾觉得自己身边的舞姬够用。不过嫔妾还听闻每逢到冬日狂风,郑宰相每次出门时,命歌姬们站成两排,用她们的肉身替郑宰相挡风。陛下您不想试一试用嫔妾的舞姬,让她们用肉身替您挡风试试?” “嗯,爱妃这个想法果然新颖。好,朕也学一学郑宰相的妙用!”说着,门吱呀开了。 庸公公出来后,叫人到岚熙宫寻来颜贵嫔的舞姬,并让她们站成两排。狂风吹着舞姬们的纱炮袖子随风飘扬,姚玉吃惊不已地见到自己的至亲姚妗也在舞姬一列,见她站在钦安殿左侧倒数第二排,浑身瑟瑟发抖。 庸公公到了殿前道:“启禀陛下,外面都妥当了。” “陛下咱们走出去瞧瞧!”颜贵嫔挽着君主走出殿外,并与君主一齐感受了舞姬用肉/身挡风的滋味。 “果然妙哉!郑宰相在府中可真会过日子呀!”君主难得开怀笑道。 颜贵嫔自然邀宠地吟/笑不停。 队伍中有的舞姬顶着风受不住地倾倒在同伴身旁,颜贵嫔看见了呵斥道:“你们都给本宫警醒点,伺候陛下高兴是你们的福分,若谁敢顶不住了,小心本宫和陛下扒了你们的皮!” “哟,爱妃你这话说的越来越像朕的口气了。”君主刮了颜贵嫔的鼻息,戏谑笑道。 “嫔妾在陛下跟前惯会耳濡目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