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分不清是好是坏了。 这次庸公公却道:“陛下,小夏子面相丑陋,恐怕会污了陛下的眼儿,不如陛下还是别见小夏子了,您尽管吩咐,奴才照做就好。” “他怎生得丑陋了?你们内务府怎么办事的!竟然让长相丑陋之人进宫伺候,还吓坏了秦贵人!”君主忽然惊风怒涛地往桌案上一啪,吓得庸公公连忙跪下来,姚玉紧张得眼珠子在打转。 “回、回陛下,那小夏子不是天生丑陋,而是昨日,因他跪在殿外伺候不安分,被……被陛下命人缝了他的嘴。所、所以秦贵人正好看到小夏子的嘴后才吓晕了过去!” “该死!”君主一边狠狠道,一边再次敲击桌案,这次比方才更震慑人心。“你可知道秦贵人是秦将军的爱女,朕若是照顾不好秦贵人,那么怎能让秦将军安心在前线作战!”然后他把奏折往庸公公的方向扔过去,怒不可歇道:“糊涂!” “是是是,奴才糊涂,奴才这就去解决了小夏子!”庸公公差点吓尿了。 “把那个丑陋太监赶紧处死!”君主恨恨道。 “是,奴才这就去办!”庸公公赶忙站起来,出去叫人去了。 姚玉感受到手心都冒汗,她愧疚地承认自己赌输了,一句避重就轻的话也没能留住小夏子的小命。 是啊,庸公公怎么会因为姚玉小心地善良一把,而就放过小夏子呢!他们都在君主眼皮子底下苟延残喘,艰难地保着自己小命,哪里顾得了别人的性命,哪怕那人再无辜,也无法胜过自己的无辜。 “你。”君主指着姚玉,道:“去把它捡起来!” “是。”姚玉快速地舔舔发干的唇,一骨碌躬身走下台阶去捡地上奏折。 “来人,上茶!”君主刚拿了新的奏折忽然扔桌子上,口干舌燥。 这时一个宫女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奉茶,姚玉的手刚触到奏折,听到上面有一丝响动,接着宫女慌忙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你怎么倒茶的!”君主怒吼一声。 整个殿内跪着的人都暗叫不好。 “奴婢该死,求陛下恕罪!”宫女吓得不断磕头,她也怕死在君主一声令下。 姚玉听着不妙,动作却慢吞吞的,似乎在等什么。 “来人,把她拖下去!乱棍打死!”君主这一声令下听起来不分青红皂白,毫不留情。 “陛下饶了奴婢吧!”宫女吓哭了,磕头更响了,听起来磕得不轻,也没能挽回君主改变主意。 姚玉这才把奏折赶紧揽进怀中,小跑上了台阶,刚把奏折高举奉上,宫女被两个侍卫拖了出去。 而此时庸公公刚从外面进来,却不料刚解决了一个太监,这次又看到一个宫女被乱棍打死。庸公公按住心头的慌张,连忙走过去跪下去道:“回陛下,小夏子已经死了。” “陛下,息怒。”姚玉强压着内心惊恐万状,诚惶诚恐高举奏折到君主能够看得见的地方。 君主不理庸公公,更没叫庸公公起身,反而去盯着姚玉高举奏折的姿势,似是若有所思。 “余闲,你告诉朕,你到底有没有诓骗朕?” 姚玉微微皱眉,心道她什么时候骗君主了?揣摩君主的话后,姚玉才明白君主这是变着花样为难她呢。他心里定是想置她于死地! “奴才愚钝……还请陛下明示。” “你认字吗?” “不认。”姚玉只想着活命,没来及细想,嘴上就脱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