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颤一颤的,她好怕下一个遭罪的是她自己。 “哈,没事,秦贵人。方才高贵人犯了君主忌讳,才刚传了口谕降为贵人,这次韦效因为是高贵人的帮凶,陛下自然也不会放过韦效。”庸公公讪笑道,做了请的手势道:“秦贵人请吧!陛下等您好一会儿了,等下您也要好好劝陛下不要动了肝火,奴才过会儿会给陛下奉上一杯菊花茶,给陛下去去火。” “这……我从来没伺候过陛下。”秦贵人一下子没了头绪,她怕伺候君主时惹君主不快,把气撒自己的头上就遭殃了。 “这个,秦贵人不必惊慌,谁进宫都是第一次伺候陛下,只要陛下多惦记着贵人,而贵人一回生,二回自然就熟了,也就慢慢懂得怎么伺候陛下了。” 秦贵人似乎在思忖,也在迟疑着。 庸公公催道:“秦贵人不要让陛下等太久了。” 秦贵人也知道自己不想去,更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喜好不去陪君主,她是为了自己的家族才去伺候君主用膳。 秦贵人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进去,谁知她一扭头,恰好看到从自己宫里出来的小夏子被人缝上了嘴,他的嘴因出血缘故又肿又黑,看来他的嘴感染严重。 秦贵人惊恸地捂住了胸口,身子向后仰,双眼一模糊,人软趴趴地倒下去了。 “贵人,贵人!”侍女连忙扶着她。 “这……这……秦贵人怎么突然晕倒了!”庸公公急得两手一摊,道:“这可如何是好?” “贵人,贵人你快醒醒!”侍女抱着秦贵人晃着,抬头看向庸公公摇头道:“贵人晕过去了。” “这这这,好好的,怎么晕了!”庸公公急得束手无措。 侍女道:“总管,贵人素来胆子小,见不得这里打打杀杀的。” “秦将军素来勇猛,怎么生了秦贵人这样胆小性子!”庸公公急得团团转,他也受不了下一秒看着秦贵人遭了君主的殃。 “庸何,秦贵人来了没有!” “哗啦”门被他大力推开,仿佛刚才那份怒火,君主还没消化过去。 就在君主推开门的那一刹那的微风拂过姚玉的脸庞,姚玉好奇地扭头侧目偷偷瞧过去。 青丝凌乱散着的,额头凌厉的刘海挡住了他半只眼睛,姚玉只看到他另一只眼睛烁烁生辉散发着寒光,令人生畏而冷漠。高挺鼻梁,轮廓分明的五官,慵懒中有些魅惑。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水墨色单衣,却松松垮垮地敞开前\胸露出了诱惑人心的肌肉。与姚玉脑海中暴君的样子大相径庭,这站在眼前的分明就是显得一脸无害的美男子! “陛下。”庸公公慌忙跑过去,哈腰躬身道:“回禀陛下,秦贵人她……她晕过去了。” “晕了?”君主脸上本就阴气沉沉,在听到庸公公的话后,额头暴/露着的青筋转而意外地诧异。姚玉看君主凌厉般的剑眉微微一松,在看到秦贵人时,他忽然冷峻地板着脸,似乎想发作又奈何不了地撇嘴道:“晕了就晕了吧!你何必大惊小怪的!”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我见犹怜的样子,反而他对秦贵人感到失望,语气冷冷淡淡道:“去,把花婕妤叫来陪朕!”他甩着水墨色长袖,仿佛身上的水墨在浮动逼真,转身之际他又冷漠无视道:“叫太医过来瞅瞅秦贵人,别回来得了什么病,影响秦将军在前方打仗的心思。” “啊,是……”庸公公慌忙接住命令,颤颤巍巍地扭身,一眼看到姚玉站在最后的位置,脸微微侧目偷看君主的样子。 她果真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