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先生点了点头，轻声道：“我刚收她为徒的时候，她没有名字，是我给她取名为苒苒的。后来她常年穿男装，我也就忘记了她是个女的！”
叶天眉心皱起，赶忙问道：“你以前认识她吗？”
赵老先生摇了摇头，喃喃道：“不认识。”
看着叶天吃惊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你怎么会想起来问我这件事情了呢？”
叶天疑惑的看着他，“恬姐你认识吗？”
按理说他不该不认识苒姐的。
连纪老先生都认识她，赵老先生不该不记得恬姐是谁。
毕竟是曾经喜欢过的人，怎么可能会忘记了呢？
赵老先生吃惊的瞪大眼睛，“你怎么会知道恬姐的？难不成……是你师父告诉你的？”
当年的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恐怕也没几个人记得了。
更何况恬姐也是他们无意中碰到的，外界根本就没几个人见过她的容颜。
既然如次，叶天自然也不可能会知道恬姐这个名字。
叶天蹙眉，“是纪老先生说的。”
赵老先生恍然大悟，“难怪了，我就说你师父怎么可能会跟你说这个人嘛，毕竟当年恬姐可是不喜欢他的，对他来说，这也算是一
段耻辱吧！”
叶天愕然，嘴角不禁抽搐一下。
没想到老头居然还有这么一段。
只是不知道赵老先生说的能有几分真假！
叶天看着赵老先生，忽地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你难道不觉得苒姐和恬姐长得一模一样吗？”
赵老先生倏地瞪眼，厉声道：“哪里一样？苒苒怎么可能会有恬姐好看？”
叶天脑中闪现一个大胆的猜想，拿出口袋里的照片，走到赵老先生的面前。
他食指指着照片上的女人，问道：“这个是苒姐还是恬姐？”
赵老先生眯了眯眼睛，笃定道：“这是恬姐啊！不是苒苒，苒苒没有那么好看的！”
叶天垂眸看着照片上的女人，与苒姐长得一模一样。
思忖片刻，他忽地脑中闪过一计，“要不赵老先生把苒苒的样子画出来？我想看看你眼中的苒苒什么样子！”
赵老先生眉心紧拧，没好气道：“什么意思啊？你怀疑我跟别人看到的苒苒不一样？”
叶天毫不犹豫的点了下头，“所以赵老先生帮我画出来吧。”
刚好桌子上还有些纸笔，只要他画出来一切都明了了。
赵老先生似是有些犹豫，看着叶天严肃的样子
，迟疑片刻后点头，“好，那我就画一次试试。不过我的画技不好，只能尽力而为。”
叶天点点头，“没问题！”
说罢就走向李卿羽。
拿起照片指着上面的女人，“这个人你认识吗？”
李卿羽动了动唇，一脸为难的看着叶天，“我也没见过小师弟穿女装的样子，只是觉得这个跟小师弟有点像！除非你能让我看到小师弟穿女装的样子，我才能告诉你答案！”
从刚刚叶天问赵老先生的时候，他就已经叶天的目的。
恐怕是要试探出来大家眼中的小师弟是否是同一个人吧。
不过如今的情形，还是小心为上。
刘凯眸光微亮，赶忙拿出手机，找出里面的一张照片。
正是苒姐的照片！
当初是唐青让他偷拍的苒姐，没想到居然会用在这个地方。
刘凯将手机拿到李卿羽的面前，赶忙道：“这个就是你的小师弟，你看着和刚刚那个女人一样吗？”
李卿羽点了点头，“一模一样！”
叶天勾起一侧唇角，低头看着手里的照片，心中豁然开朗。
难怪赵老先生没有认出来苒姐，恐怕是幻术吧。
幻术强弱需要看施术者的意志力与功力。
若是施术者能力极强，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