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警惕地看着两人。 旁边的黄礼智闻言也是一惊,皱起了眉,不可置信地看着几人。 宁一卓张了张嘴,忽然觉得四周都寂静了,她好像失去了表达的能力,她的希望被打破了。 卡琳娜好像回不来了。 良久,她强忍着泪意,艰难地开口向名璟南求证:“是因为我吗?” 她的眼睫不停地颤着,眼角通红,心底自责的情绪如浪涛般席卷了她。 都是她的错。 名璟南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轻轻抿了一口茶,声音柔和:“宁宁,这不怪你,有些事情都是命。” 她笑着开解她:“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的能力过于惹眼,就算没有帮你,也会遭人忌惮。” 环顾四周,看着几人脸上严肃的神情,她又无奈地笑了:“我与刘先生见过,这个结局是我自己选择的,与你无关,别往心里去。” 宁一卓颔首,慢慢站了起来,恭敬地向着名璟南鞠了一躬。 一旁的金冬庭看见了,连忙也站起来鞠躬。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来日若是有需要,宁一卓定将竭诚以助。” 黄礼智送着她们出去了。 名璟南站在窗台处,遥遥地看着几人的离去的背影。 她敛着眉,整个人沐浴在日光之下,白色的发丝随着风起舞,像是即将一阵易散的雾,朦胧而又清冷。 “你······” 莎夏取来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欲言又止。 名璟南偏过头,淡漠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看出了她眼底的怜惜。 “你说这是你选的,为什么。” 纠结许久,莎夏还是开口问她。 “你我都清楚,子渝与裴珠玹在做什么,我只是,为了整个兔瓦斯谋求一条生路。” 她垂下眸子,长睫在鼻梁上落下阴影,整个人显得落寞极了。 “若是我一人的能力,能换整个兔瓦斯的安稳,那也够了。” 若不是逼不得已,谁愿意成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呢,只是有更在乎的东西罢了。 莎夏的眼中已经蕴着泪花,一滴泪从她的眼中滚落:“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你知道我昨天看见······” “看见你倒在血泊中的时候有多害怕吗?” 她的声音已经哽咽,显然是回忆起了昨日内心的恐惧与悲怆。 “乖,别哭了,替我再送送她们吧,我困了。” 她轻轻地咳了咳,掩下身体的不适,慢腾腾地走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