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云妃帮了她很多,让李家帮她报恩。而这封信也是前不久,才辗转被人送来,足足迟到了两年。 看到书信时,起先也觉得可疑,但那字迹的确是妹妹的。妹妹出事那会,我也曾找过那丫头了解了些情况。而那丫头遵照妹妹临终前的嘱咐,跟了那个云妃。不知谁送出的这封书信,想再去找那丫头询问,却是再不见踪影。 虽然已经查明事件事情的原因,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很难解释。首先妹妹为何要入宫,那云妃是敌是友?是如妹妹说的,她一直在宫中帮妹妹,还是另有乾坤?唉!到现在还查不出个所以然。” “你说的云妃,是那时候绿子身边的那个丫鬟么?” 李朗点点头,说道: “是她,我总感觉这丫头邪门的很,很早就因为她,曾与绿子闹过一次不愉快。后来这人涉及到妹妹,我就更是不能就此放过,去问绿子,她却什么也不说。明显就是有意隐瞒我,为此我和她大吵了一架,宁心如也是那时候纳进李府的。” 李朗开始没说,但并不想对关晴儿隐瞒。说到此处时,便也将前面宁心如的事,一并再作解释了。 关晴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问道: “那绿子现在如何?” 嘴上问着绿子,关晴儿的心思,却还在李怀玉入宫的事上,内心懊悔之极。 “她近年变得很奇怪,天天拿了个小本子在那练功。以前还常去赤练门,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走走,现在成日将自己关在房内。不是弹琴,就是练武,跟走火入魔一样。你见着她替我劝劝,最好再问问你师父,绿子没什么事吧?她这样练下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能不能让她别再练了!” 关晴儿也有些奇怪,但想到近来师父常下山,绿子的情况,师父自是清楚的。于是宽慰他道: “没事,我也有阵子这样呢。这是达到一个阶梯,要跨将跨之际,过就了好了。” 李朗闻言不至可否。 关晴儿见李朗的模样,说道: “或许师妹是吃你醋了!” 听关晴儿的话,李朗脸上说不出的落漠,不得不承认,他离绿子越来越远了。长长的叹了口气,自哀道: “要是吃醋倒也好了。自那之后,她越少出门了,见着我还如往常一般,甚至有时候还很温柔。你知道的,他对我向来凶惯了,突然对我温柔起来,我如何适应得了。不仅对我,对所有人都一般。时儿热情,时儿又冷若冰霜,情绪变化无常。你是她师姐,要不你再帮我去看看,她倒底炼的什么功,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关晴儿心想,怎么大家变化都这么大。听闻绿子的情况,一时也有些担心,说道: “我们现在就一起去看看她?” 李朗点点头,两人一起向烟雨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