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晚上,很短暂的对他有了一点好奇。 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好奇。 幼宜不知道。 她只是在很多次被急迅的水流拍打时,碰见了那艘最庞大坚固的轮船,他成为了她的后盾,和为她遮风挡雨的港湾。 她其实是庆幸的。 很多次都庆幸伏城在她生活里出现了。 幼宜摇头:“好像没有。” 他指腹磨了磨食指上的老茧,这是他在军中,等待时常有的习惯,此时他没有继续再问,冷硬的面色很反常的有了一丝急躁。 明知道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幼宜脸颊素白,她突然问伏城:“那你呢?” “我怎么?”伏城没看她,只是淡淡道:“我有没有喜欢的?” 他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短暂的沉默。 “丁幼宜,你其实挺喜欢和我做的。”他声音平稳的寡淡,却偏偏转头在盯着她,幼宜隐秘的心思在茧壳里被他戳中,她不自在的抬头,装着继续去看朝阳。 领证第一次那晚,她不小心推开浴室门,愣了两秒没动。 伏城站在那里,很平淡的看着她,问要一起吗。 在某些念头的撺掇下,她竟然答应了。 那是她二十年人生里,第一次,最新奇,最极致,也最疯狂的体验。 虽然那晚因为她的气恼不欢而散,可她不得不承认,之后的很多个晚上,她回想起时,身体有极其异样的,说不上来的难受。 伏城有着强大,不可反抗的掌控力,即使每次他强势的继续,幼宜都没有抗拒。 而伏城早就发现这一点了。 爱与欲是人之本能,她如果是喜欢这个,其实也挺好。 他接受。 幼宜疯狂的咽口水,她侧过身,胸前一起一伏依旧明显,从伏城的角度,即使她侧过去,他也能看得清楚。 “喜欢又没什么。”伏城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他声音沉下,似乎是在特意提醒她这一点。 领了那张结婚证之后,他们两个已经是被绑在一起的关系。 即使现在他们还在相处磨合,身边也没有人知道。 但都无法磨灭这个事实。 从决定结婚的那一刻起,彼此都应该知道,有些做了决定的事,那是一辈子的。 “说的好像你不喜欢一样。”幼宜犟嘴时,因为心虚,语气柔的没有一点威慑力。 “我是喜欢。”伏城这次回答了。 他是喜欢……和她做。 这是原因,却不仅仅是这一个原因。 寂静的山林里,幼宜似乎听到了自己清晰的心跳声。 某种暧昧的气息在这一刻升到了极致,她手指握住,嫩白的指尖攥的发红,无数的想法涌过时,她心上的花在发芽。 身后有人也起来看日出,喊着让周围人都起来,死寂的安静被打破,身后还有人在远远喊幼宜的名字。 “我来了。”幼宜应了一声,低头往后,小跑起来。 . 七天的军事训练结束,九月也正好到底,随后迎来的,是十一小长假。 回校的大巴上,所有人都很兴奋。 终于结束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