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知道。 幼宜心里暗暗的回。 午后的阳光弱了许多,已经带上黄昏的暗色,幼宜一个人在打靶场加练,也渐渐掌握了些要领,能够用身体来稳住扣动扳机时的后坐力。 六点吃晚饭,七点还要集合训练,寝室群里在艾特她,问她怎么还不回来。 把幼宜一个人留在那里,柚一简直担心死了,可她们都出了靶场也没办法再知道里面的情况,只能瞎担心。 宿舍是上下床,一个房间能住十个人,一排就有十个房间连在一起,公共卫浴,洗澡只能够排队。 相比学校寝室而言,这里的条件确实艰苦很多。 大家从靶场回来,休息时讨论起,说丁幼宜还是挺惨的。 不就是一直脱靶嘛,还被总教官留下加练,总教官虽然长得好看,但真的好凶好严肃,在他面前他们根本都不敢嬉笑玩闹。 丁幼宜这是被他盯上了,之后这一周估计都不好过。 不过人家毕竟长得漂亮,像她这样漂亮的小美女,一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 打靶这样的活动,一看就不适合她。 加练估计也只能被骂得更多。 第二天上午分组比赛,十人一组,打靶积分制。 幼宜一共射了三枪,二十一环,这个成绩相对一般,但却是她们组的第一名。 明明昨天她还一直脱靶,今天竟然进步这么快。 “又又,你可以啊。”柚一都惊讶死了。 “你看我的手,都破皮了。”幼宜伸出手给她看,眉头皱起,轻轻的往手上的伤口吹气。 她昨天下午练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晚上回宿舍才发现,枪托的后坐力把她手掌都磨出水泡了。 “不过你是第一。”柚一向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幼宜看到成绩,也很高兴。 昨天下午她还觉得学打靶没什么用,练了一下午,今天又拿第一,有了成就感,就觉得……还不错。 以后如果有机会可以继续练习,那也挺好。 柚一也给她吹了吹伤口,“等下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去医务室给你拿点药。” 不过她这个应该拿碘伏消消毒就好了,不再去碰破皮的地方,两三天差不多能好。 下午依旧是站姿训练。 魏景知道幼宜手受了伤,他站在幼宜后面,轻轻拍了拍她,给她递药过去。 “幼宜,你用这个,很清凉,用了不会疼。”魏景小声的和她说。 负责他们的教官被临时喊去有事,大家才敢有一点点的放松,幼宜摇摇头,“不用了,我的手没事。” “你拿着吧,你不是很怕疼吗?”魏景小声和她说,“这是我特地带的,真的很有用。” 幼宜手放在身体两侧,她站得很乖,可魏景一直和她说话,她只能稍稍的侧了一点过去。 “等下再说……”她话音未落,前面响起伏城冷肃的一声—— “三排右二,四排右二,站出来!”幼宜身体猛的一僵。 她目光顿了下,往后数,发现果然是在说她和魏景。 幼宜面色窘迫起来。 完了呀。 上午军姿的时候,有人被罚了三十个蛙跳,起来时腿都在打颤,所以幼宜是绝对绝对不敢被抓到的。 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