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口渴,喝下了湖中央那些翠绿色的不明液体。” 里德尔的心绪完全放在了莉迪亚的身上,一边是好奇,一边是不解。他继续顺着记忆望去,那些果冻一样的翠绿液体并没有解决黑狗的口渴。在那之后,它变得十分躁动,想要奔向湖里的脏水,而可怜的小助手已经没有剩余的魔力施展“清泉如水”了。 她看着狗就要扑向那些盛满寄生虫汤汁,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所以,我割破了自己的手腕,让他饮鸩止渴。” “最后,我们休息了很久,他带着我狗刨游回了岸边。但我的体力消耗了太多,后面的印象有些模糊了,我一心想着带狗回家洗胃,大概是强烈的幻影显形执念让我回到了家。” 里德尔注意到她身上那些细密的伤口,想必是被忠犬连滚带爬地带回来时所受到的磨难。 “我思考了很久,又查阅了狗狗救助手册,您知道的,发现得了狂犬病的狗会疯狂喝水,并且会通过血液传播给人,麻瓜和巫师都属于人,这个道理应该是共通的,就像狼毒病毒一样,一旦感染,活不过十天。” 里德尔的内心不由得焦躁起来,连阅读的眼神都多了一丝锐利的意义所在。 “回到家后,布莱基偷吃了我的巧克力,您知道的,狗是不能吃巧克力的,所以我撬开它的喉咙,折腾了好久。现在,从今天早上它就开始狂泻不止,您知道的,所以我想找您来请个长假,一是去给自己和狗打狂犬病疫苗,二是带他治疗一下腹泻,三是给他找个好人家。” “小莉迪,你太累了,你说了很多遍You know sir(您知道),但我需要思考很久才能知道你指代的You know究竟是who/你指代的事物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儿。” 里德尔小小地玩了个一语双关,他知道莉迪亚永远不知道自己指代的“你知道”到底是什么,因为她永远缺失了解开谜题那一块最为致命的拼图。 不过,在开玩笑的同时,里德尔注意到,莉迪亚此时的话十分生硬,就像提前准备了很久的语言一样,与此同时,他知道那些翠绿色的药水的作用——让人觉得生不如死,这是他设下的一个小玩笑,目的就是让那些自傲的巫师有去无回,但如果作为自己真正的信徒,硬撑着回来奔赴使命,他也会给予一些力所能及的优待,换而言之,他知道解法,只是需要一个不太明朗的契机。 毕竟,里德尔认为,洛哈特不会吹嘘自己擅长熬制古老的魔药。 “就此打住吧,小莉迪,我能看到你的心思,你什么都瞒不过我。” 莉迪亚露出了解脱的表情: “药水令我非常痛苦,现在的我也同样心如刀绞,但好在我撑到您来了……” 还没反应过来,莉迪亚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莉迪亚感受着环绕着自己身体的双臂越来越紧,她微微颤抖着,神情有些发愣,随后抽出手臂,反抱住轻声啜泣起来。 “你做得很出色,但解开谜题的第一步是需要沉住气,千万不要心急。” 许久后,里德尔握住了她的手,感受着她右手上那枚错觉般微微发烫的戒指的温度,他用洛哈特那漂亮的会说话的宝蓝色眼睛与她对视道: “听着,选择自行奔赴死亡是逃避现实的懦夫的不二选择。” “如果你走了,就算我成功胜任一年,也名不副实,黑魔法防御术的诅咒也依然存在,只是将我的那一份转移给了你!” “况且,你的狗那么丑,像是能顺利找到下一个领养者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