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内疚,好像在说,啊,我来晚了,我真该死。 顾林溪连忙安慰:“没事的陈岸,我们也来了没多久。诶,你别自责,这根本不是你的错嘛。”转头,问一旁的医生—— “医生,我朋友他的情况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这,他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身体各项指标正常,就是身上有点外伤,还有点贫血….” 顾林溪抓住关键词:“等等?外伤??” 陈岸微不可查的往后挪了挪。 “是啊,你朋友做什么工作的?怎么身上全是口子呢!”医生说罢轻轻的弄开丁小雨的袖子,几道割痕清晰可见,深深浅浅。 虽然没流血,但伤口很新,一看就是这几天割的。 顾林溪也被吓了一大跳,小雨身手不错,在南京有谁能伤到他?又有谁去伤他? 两个男生总比自己一个女生知道的多,亲密的多吧? “陈岸,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陈岸含笑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太可怜了,先给他治治吧。” 医生:“稍等。妹妹,是你送他过来的吧?那你朋友晕倒前有没有做了什么,或者看到了什么?” 顾林溪回忆在台阶上看到的,一个画面闪过。“他在买花….卖花的小孩拿了一捧红玫瑰,没多久,我朋友就晕倒了。” 红玫瑰? 医生心里已经有了些结论,合上本子道:“丁患者的身体指标各项正常,从你的描述,我推测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顾林溪一怔,“你说小雨得了PTSD?” “是。”医生对着陈岸和顾林溪郑重的嘱咐,“以后尽量别让你们朋友看到玫瑰花,什么颜色的不行。” …… 丁小雨醒来时,他看见顾林溪趴在床边,而窗外的世界已经黑了。 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慢慢的坐起身,趴着的人却晃悠悠的抬头。 “嗯?小雨……”女孩睡意惺忪,脸上还印着一条淡淡的红印。 “怎么不多睡会儿。” “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眼前的人与梦中的人重合,冲淡了梦里的无助和绝望。丁小雨替她拨开额前错乱的头发,“有时候睡太久,并不是一件好事。” “林溪,我饿了。” “O O ??” 穿条纹服的少年眉眼弯弯道,“所以,我们去吃火锅吧。你下午不是想吃这个吗?” “好啊,那我去叫陈….” 女孩刚想起身,病床上的少年轻按她的右肩。 “不,就我们俩个。” …… 丁小雨送来是急诊,但后面因为手续不齐,便于第二天上午出院了。 顾林溪和陈岸在车上一合计,干脆第二天回台湾,反正都玩得差不多了。 俩人甚至已经商量买几点的飞机票了。 丁小雨:“……”完犊子了。 ———————————————————————— 青舍。 顾林溪惊:“什么?小雨你身份证掉了!?” 丁小雨扯谎脸不红心不跳,“是啊,可能是去鸡鸣寺的时候丢的,我早上出门还在我口袋里。” 零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