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尽力?”“文若家中的景致着实优美,令人叹为观止啊。”“府君谬赞了。” 不一会,几名士兵回报,“禀大人,四处察看过了,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员。”阴修望向郭图,严厉质问道:“莫非上计吏当真心胸狭隘,公报私仇?若这般,我不饶你。” 郭图冷汗直流,辩解道:“大人明察,小吏只是怕走了贼人,全是为国为民之心,绝无公报私仇之意。”“那贼人却在何处?” 郭图只得道:“大人莫操之过急,妄下定论,待我再察看一番。”“就依你。” 原是青松出门打水正望见官兵前来,心知不妙,忙去跪求郭嘉。郭嘉听完暗道不妙:“你这孩子,怎么早不与我说?阴颍川已在前堂,为今之计,也只能瞒天过海了,但你要冒点险,你怕不怕。”青松垂泪道:“全凭公子做主。”郭嘉当即令他将青云挪到自己房中,又命两人换了衣着打扮。 郭图率人向这边偏院行来,忽听到重物落地的一声闷响,忙令人前去察看。 “大人,黄巾贼逾墙逃走了。”“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郭图急急忙忙带兵追赶,过了约摸小半个时辰,一名士兵道:“大人,我们追丢了。”郭图压下恼火,沉吟道:“莫非是调虎离山之计?走,回荀府。” 此时阴修正在荀府院中同荀彧品茗。“府君此次行事未免过激了,针对公则之意过于明显。”“文若啊,郭公则恃才傲物,素来不把人放在眼里,这次竟敢指摘荀家,借此敲打敲打他也好,让他知道个教训。” 见到郭图率兵回来,阴修笑吟吟问:“已过了许久,公则可抓到贼人?”郭图道:“暂未,但我已有把握,此贼定有同谋,就在荀府之内。”“哦?公则可莫要冤枉好人。”“请大人放心。”郭图带兵从前面搜查。“文若,我们也去看看吧,别惊扰了府中之人。” 郭图搜到郭嘉的房间时,发觉房门紧闭,稍一走近就嗅到一股浓郁的酒气。郭图嫌恶的皱了皱眉,以袖掩鼻道:“都随我进去看看。”推门只见室内一片狼藉,床上郭嘉和另一男子衣衫不整的躺在一起。 一时间众人瞠目结舌,不敢言语。郭图大手一挥,“拖下来。”这时荀彧跟上来道:“郭计吏这是做什么?”郭图指着另一人道:“此人定是黄巾贼。”“有何凭据?”“那黄巾贼有伤在身,只需揭开锦被,一看便知。” 这时郭嘉披上外衣,起身道:“此人是清风楼的伶倌儿,郭公则,你敢赌吗?”郭图昂然道:“有何不敢?”说罢就要命人掀开锦被。“且慢。” 郭图望向郭嘉:“你又想耍什么花招?”郭嘉轻咳一声:“你打搅了嘉的春风一度,以何物为注赔的起?赌你的官位如何?”郭图道:“你输定了。”郭嘉拍拍手,“伶倌儿,起来吧。” 从锦被中钻出一个半身□□,柔若无骨的男子,向着郭图抛了个媚眼,“莫非这位爷也想与奴春风一度?” 郭图望见他身上光滑如玉,毫无伤痕,心知不妙,愤愤骂道:“光天化日,成何体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哎呦,好大的火气,不是你非要看的么?”伶倌儿咯咯笑着又缩回锦被中去了。郭嘉笑道:“公则还有空骂人,不如想想自己的官位吧?” 说罢跪倒在地,“阴颍川在上,郭计吏私闯民宅,冤枉无辜百姓,致使小民名声不保,望大人替小民做主啊。” 阴修本已有些下不来台,悻悻道:“快快请起,郭计吏无端冤枉好人,干出这等荒唐之事,本官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郭图还想再说什么,已被阴修制止,“你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