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原本黑暗的夜晚被灯火通明的灯光掩盖住了。 街上依然有来往的行人和车辆,人们好像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在这夜晚,看着这灯火阑珊的大港口…… 刘亚琪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KTV包厢里一阵抱头痛哭已经让人皆知自己的脆弱。 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是从小到大母亲给自己的评论,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都只不过是掩盖脆弱的一块白布。 夜深人静,微微开窗而入丝丝清风,刘亚琪浅眠入梦睡意全无,眼眸缓缓睁起又闭。 迷糊似醒忽睡的状态,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轻轻按亮床橱上的时钟,显示刚过零点。 刘亚琪慢慢闭上眼睛,心怀侥幸自我催眠,空旷的房间里母亲经常不在家,仅余刘亚琪一人,屋内安静得让人不禁有一些害怕,她拿起带有母亲身上味道的毛毯,寻求点安全感和温暖。 入睡的刹那间,刘亚琪眼中竟浮现出年幼之时的成长经历,似如昨日刚刚发生一般,自己依偎在母亲怀中,听着童谣安然入眠。 脑海中时不时地胡思乱想,已经过惯父亲离家出走,母亲日夜为生活长久奔波不见人,屋内仅有毛绒玩具与漂亮衣服和自己相伴的日子。 自由记忆以来,就只有父亲拖着行李箱离开家的一抹背影,幼儿园的时候经常会追问母亲: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却以沉默告终,一直无解答至今已惯然不问。小学经常会被“无父亲”称呼受嘲笑,让刘亚琪的心懦弱无比。 那时她很想逃离当时的环境,试图隐藏一角而不愿意交朋友,迫使自己享独处的乐趣。 “她不爱说话,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她就是那样咯!” “该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这些话刘亚琪从小到大听得最多,也见怪不怪,来到贝黎后她想试图做些改变。 活跃气氛和大大咧咧让人感觉她是个性格开朗的女孩,但多多少少会有些虚伪的心,不过是自己不自信所出的善意谎言顾及脸面所现罢了。 早晨的天空像是被飓风吹了一夜,万里无云,只剩下一片纯粹的蓝色,像一大片背景渲染在头顶上。 就在这个时候,闹钟化身成催命神不停地在耳边嗡嗡作响,催促着陈凡从梦中醒来。 “我靠,要迟到了!” 陈凡匆忙地往嘴里塞了两口早饭,便拿起书包飞奔似地冲出家门,解开自行车的锁,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学校。 隔着一条马路陈凡就已经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他们正在校门口查迟到的新生,再一看是顾澜澜,她倒是很好说话,只是说了几句迟到的学生,就让他们都进去了。 陈凡不慌不忙地走进校门,看着顾澜澜笑了笑: “高一二班,陈凡。” “你怎么迟到了?”顾澜澜询问陈凡迟到的原因,看了看四周说着:“教导主任今早不在,快走快走!” “好嘞,哥们够意思。”陈凡趁周围人不注意,赶忙小跑离开。 下午两点的时候正值烈日高照,刺眼的阳光使操场的周围都闷热无比,尽管在操场上经常上体育课的同学们都习以为常,但面对太阳的紫外线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老板,三瓶矿泉水,两瓶加冰,一瓶不要冰。”徐鑫皓趁着还没上课前来到小卖部买了两瓶冰水,伴随着上课铃响起,降水慌忙地塞进口袋中便急急忙忙地来到了操场,夏天的炎热让两瓶放在口袋的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