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最近半年都没怎么出门,一直小心调养着,临盆在即更是屋子都不出了,因此没给你们去信吧。” 萧承安的师姐正是殷玄凌,南宫望喊得热络,说起她的状况面色却不见丝毫担忧,甚至都没提让他们去探望一番,让人感到几分怪异。 “姐夫呢?”萧承安皱眉,质疑:“他也出不来吗?” 南宫望默了一瞬,笑意淡了几分,“大哥前些时日突发恶疾,已然去了,因家主病重不便办丧,只是草草下葬了,蝉儿伤心过度,也病倒了。” “贤侄来的不巧,实不相瞒,府里如今就我一个全须全尾的人了。” 全家死的死,病的病,南宫望说起这些却是神色淡淡,依旧虚浮着场面人的笑意,看得孟娴十分不舒服。 他和萧承安说明了情况,随即转头向孟娴道:“若不是实在家父与小侄实在病的起不来床,我们老早就想去神医谷求医了。” “神医谷近年来都没有医者出江湖行走,孟姑娘来得实在是巧,天不亡我南宫家,还请孟姑娘出手救救家父与小侄、侄媳。” 中年人胡须抖动,颤颤地对着她行了一礼,孟娴漠然的看着,没有挡。 她不喜欢这样虚浮的人,一举一动都仿佛被设计过,真真假假,让人看不真切,与冥界人的坦荡作风截然不同。 萧承安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南宫望一会说他来得不巧,一会又说孟娴来得巧,摆明了不欢迎他。 但他来不及计较这些,一心想着师姐和姐夫的情况,偷偷拉着孟娴的袖子,柔软的目光祈求的看向她。 孟娴朝他微微点头,上前托起南宫望。 “萧承安是我的朋友,他的师姐和姐夫我自然该看看,至于南宫家主……” 孟娴露出一个堪称慈爱的笑容:“贤侄不必客气,我师父与你祖父有些交情,和如今的南宫家主也算颇有‘渊源’,按理,你可叫我声娴姑姑。” 她将那“渊源”二字咬得很重,明显意有所指。 南宫望圆润的笑脸险些裂开,他僵硬了一瞬,很快回过神来,干脆的开口,朝那年纪小到能做他女儿的医女拜谢:“多谢娴姑姑!有劳娴姑姑了。” 啧,还真是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