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看到她的动作,满脸的疑惑,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江小姐,你怎么了?” 她茫然地转过去看他,再转头看门口。 这时,那个影子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刚才有没有看到门外的男人?”她指着门口。 “什么人,没有啊。”顾泽抬头看向门口。 她暗自掐了大腿一把,感受到袭来的痛意后,再次看向外面。 宋衍确实不见了,门口也没有停他的专属迈巴赫,没有经常跟在他身后的忠叔,他也没有如记忆中走过来。 难道刚才是错觉吗。 等等,他们很久以前就分手了…… 江映晚拿过冷饮喝下,液体逐渐进入胃中。一点透骨的凉意传来,她立刻推开手中的杯子,但根本来不及了。 很快小腹传来一阵绞痛,并逐渐蔓延开来。 低头捂住小腹,整个上半身靠在桌边,弥漫的热气刚好升起,好一会儿后才熬过去,她拿起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抬头便看到顾泽给她换了杯热水,他嘱咐,“手术后别贪凉,要喝热水和补充蛋白质。” 江映晚蹙眉扶额,揉了揉发疼的小腹,看了眼桌上的冷饮,“谢谢,比之前好多了,就是来月经前会有点疼。” 顾泽刚想伸出手检查又停住了,看了周围一圈,目光中流露出担忧,小声道。“如果一段时间都这样,最好来医院检查一下。” 她感激地看向他,点头同意。 “对了,之前帮你取下来的戒指,你看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拿一下。” “没事,直接扔了就好。”江映晚不自然地左手盖在右手上,但很快鼻头一酸。 戒指可以扔掉,那过往是否可以消除呢。 记忆里,她穿着蓝色手术服躺在手术台上,强行撑开水肿的双眼,额头冷汗从眼角划过。 一个人咬牙签下手术同意书,感受泛着冷光的手术刀一寸寸划破皮肤,鲜血顺着肿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溅开一朵朵妖冶的花。 那个小生命也在逐渐消失。 “咳咳。”顾泽的声音把她拉回来。 他镜片的光闪了闪,盯着她认真解释。“江小姐,我们无权处理病人遗留的物品,而且这枚戒指应该对你来说有重要意义。” 她握紧热水杯,试图得到一点温暖。 事实上她并不是他的病人,是她半夜被推进手术室前,红肿的手指被正在值班的他看到,于是帮忙取下戒指,于是戒指便暂由他保管。 “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顾泽顺着问,“你们因为那件事分手的吗?” “顾医生,戒指我过几天来医院拿,麻烦你了。”她笑意未达眼底,不动声色地避开话题。 关于宋衍的一切,她早就该遗忘了。 夜晚,江映晚拎着包站在门外,墙面已经有些脱皮掉灰,楼道上的感应灯也时亮时灭。 她家在榕城江北区最边缘的地方,住的是父亲江建军学校分配的房子,现在看来就是老破小。 江建军周末大多在市中心给人补课,挣点课外辅导费,很少回家,所以他们很少凑在一起。 她开门进去,屋子99平方米,门口乱糟糟的塑料鞋架子,拐角过去是客厅,磨掉一个角的木质长桌,电视机前放着串色的木茶几。 她把在楼下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