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医生的面强行褪下她的长裤,用蛮力掰开她的双腿,把一个女生最宝贵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只为证明她说的话并非假话。 当刺眼的探照灯亮起那一刻,张黎眼前黑了,当冷凉器械触上她的那一刻,张黎身体僵了。 她哭了,母亲却笑了,因为医生的一句话证明了她的清白。 那是张黎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她的心凉了,从脚底凉到心底,她变了,变得沉默寡言不再与人和善,变得冷漠孤傲不再同人说笑。 可即便这样,那些人也没有放过她,他们编排着唾弃着,仿佛她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无论做什么,她都洗脱不了身上的罪恶。 张黎搬家了,在乔烈离开不久,她带着所有谣言和不堪离开了从小到大生活的城市来到了另一个城市,她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过往伤痛会慢慢淡化直到湮没再不想起,可她没想到这些难堪过往如今会像剜肉似的被乔熠重新挑开展现在她眼前。 张黎再次落了泪,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毫不犹豫地放声大哭,脖颈间的青色筋脉因为她的用力哭喊而凸显分明,深陷进乔熠发丝中的十指也跟着蜷缩揪紧,力气大到足以让她抬起背脊。 耳朵嗡嗡作响像灌了水一样听不见哭声,眼前空白一片像失去画面一样看不清东西,下一刻,氧气源源不断吸进肺里,在这样的巨大刺激下,张黎心脏重新恢复跳动,犹如溺水被抢救上来的落水者,呼吸急促气息紊乱,涣散意识瞬间清醒归位,浑身上下透着一种死里逃生的狼狈和无助。 张黎松开手扯过一旁的衣服盖住自己,双眸紧闭任由泪水在黑暗中流淌,凌乱发丝贴在脸颊,张黎咬着下唇哭哭噎噎犹如被人抽丝剥茧一般泣不成声。 所有一切发生的太快,乔熠还处在错愕中,手指绕着她的系带,嘴里淡淡依旧留有酒香,乔熠眼眸顿张明显有惊喜流露,他抬眸看了一眼羞到无处藏身的张黎,弯起嘴角目光明朗。 等到反应过来才发觉头皮很痛,乔熠微微皱眉,把手放在头顶用掌心揉按自己被拽到生疼的头皮,垂着脑袋眼见些许黑发掉落,乔熠眉眼舒展竟是突兀笑出了声,像是认真把题做完的差生在得到老师认可后内心控制不住的喜悦和开心。 乔熠在外喝过不少酒,什么种类和价位的都有,就是带着情绪去喝,倒是从没认真品尝过,每次把自己灌得半醉半醒,他都会拿起手机不停翻看,眯着眼缝在通讯录里来回搜寻,心里一直默念张黎名字,有时稍不注意手指轻轻一碰,电话就会不小心拨过去,吓得他立刻清醒赶紧挂断。 乔熠从不敢把自己灌醉,他怕神智混乱管不住自己,会趁着酒醉说出心里话,而现在的他明明浅尝辄止一点醉意未露,却像是醉意醺然般头脑发昏眼神迷离。 乔熠试图站起身,却感觉眩晕无力,身上就跟没有骨头似的,跪在地上的双膝不过轻轻一动就麻木提不上劲,乔熠瘫坐在地狠掐自己,手掌杵地艰难爬起,谁知张黎猛地掀开衣服,坐起身子对着乔熠歇斯底里大吼大叫:“混蛋!你们乔家人全都是混蛋!” 张黎高声嘶吼崩溃呐喊毫不顾忌往日形象,眼圈周围早已通红一片,眼眶湿润脸颊漉漉溢满了泪水,她哭着喊着骂着,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瞧得乔熠心疼不已,靠过去张开双臂想要拥住她,可她却直接扑进乔熠怀中把脸埋在他肩窝处,张开嘴巴对着乔熠肩颈那块结实肌肉一口咬了下去,用力程度完全不亚于乔熠咬她那一下,狠心残忍就连牙根都在隐隐作痛。 乔熠咬紧后槽牙痛到说不出话,但他没有推开她,而是抱紧张黎用力托住她的后脑,低头侧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