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到。”徐妈送了黄公子半程,折返回来,对慕姐姐道:“慕姑娘,奴家并非要干涉你私事!前几日便是为了救这位公子,错失花魁,还得罪了黄员外,那可是金陵城首屈一指大财主。还有泪竹这死丫头,清晨又打碎了我一个花盆,整日也见不到人影。”
“徐妈,您就少操心了,公子是我贵客,我自有分寸。”慕姐姐说罢,从身上摸出一锭银子,递给徐妈,“这是十两银子,还请徐妈派人去吴记裁缝铺,替公子添置一身衣裳。布料要上等,剪裁得体,就说是奴家烦请老掌柜。余下权当是替泪竹偿还徐妈。”
徐妈接过银锭,笑眯眯道:“慕姑娘,这怎么好意思呢!哎,奴家明日便唤人去办。”说完,攥着银锭,急匆匆走了。
“公子,时候不早了。”慕姐姐欠身道。
谢予卿拱手道:“多谢慕姐姐,小生先行告退。”